第(1/3)页 “對的呀!”郁蔥遞了自己的小手帕過去,讓晏銜擦手。 她可一直等著小哥哥共同用餐呢,修理女主只是順便! 這會兒想來,舒白藤的諧音是“輸白疼”,此名周易評分一定負數。 “哈哈!”想著想著她就把自己給哄開心了。 晏銜眼眸深邃,隱約閃爍危險的暗芒。 他心里發堵,原本腹中空空,可就是忽然不餓了。 郁蔥夾了一筷子玉兔燒肉放到他的碗里,催促道“快吃啊,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好不容易宰一頓,哪能不多吃點?” “宰”字用的好。 晏銜緊了緊手中的筷子,臉色依然難堪,可心里莫名其妙不那么堵了。 可依然沒什么胃口。 這飯菜明明色香味俱全,可怎么就那么礙眼呢? “今天后廚當值的肯定是我大舅,這玉兔燒肉郁家也有祖傳的秘方,將白煮鴿蛋刻成小兔形狀,圍在豬肉四周,用豬肋條肉和鴿蛋經煮、炸而成。 色澤深紅,香味濃原,肥而不膩,鮮美可口,即便大概程序我都知道,可就是做不出這個秘方的味道。” “這個不好吃,頂多能飽腹,小蔥做的比這個好多了。”晏銜見不得小姑娘黯然落寞的模樣,這才開始挑挑揀揀的用飯,反正就是不合口味。 “獨面筋的主料就是面筋,面筋入口軟爛又有咬勁兒,咸中帶甜,油而不膩,看似簡單,實則最是考驗大廚的功底。” 晏銜墨色的眼眸氤氳著寒芒,冷冽氣息自周身溢出。 他替小姑娘在郁家的待遇不平,低沉陰冷道“下次不來這了。” “別啊,多好吃!” 當即,郁蔥也不感慨了,低頭猛炫飯,根本沒注意到某人的不悅。 她只是嘴上說說,并未走心。 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這么好吃的菜品做不出來也就罷了,為什么還不讓她吃呢? 就在這時,后廚的門豁然打開,出來一個穿著列寧裝的妙齡姑娘,她梳著兩個麻花辮,大臉盤,個頭不高,不到一米六,性格看起來很老實。 她把手里的三個大木飯盒放到餐桌上,也不等郁蔥接過道謝,掉頭就走,又啪的一聲關上后廚門。 “呵呵,是我表姐郁肴肴,她沒有惡意,只是大舅母怕我給她教壞了,不讓她跟我說話。”郁蔥咧開小嘴苦笑著,眼底有些懷念,又夾雜著無奈。 肯定是剛才她鬧得動靜太大了,把整個紅旗飯莊都給驚動了,不然后廚上工的表姐也不會主動給她送飯盒過來。 晏銜不是愛打聽的性格,但對小姑娘偏偏就有些好奇,道“可有什么典故?” “唉,說來話長。 當年我爸入贅,我們一家三口都住在郁家院子,我姥爺覺得爸畢竟是外人,就總給些閑氣,正好鐵路局招人,我爸就和我媽過去試試。 一開始兩人只是臨時工,非常忙碌,為了每月交家里的補貼,只能把我交給大舅母和郁肴肴一起看。 我大舅母陽奉陰違,給郁肴肴各種稀罕的吃食,最次的也是細米白面配肉糜,外加兩個雞蛋,而給我喝生水,吃夾生的豆汁…… 晏哥哥,你猜半年之后怎么樣了?”郁蔥娓娓道來,情緒無喜無悲。 暗影下,晏銜神色微微一頓,眸光愈發清冷,道“你壞了身子?” “幾個月后我胖成小煤氣罐罐,腦袋像白面饅頭,胳膊和腿都是幾層肉褶子,而郁肴肴瘦的像黃鼠狼,最終病危住院。” 郁蔥好歹是胎穿的,就大舅母那種拙劣手段,哪里是她對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