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審訊有時候是一種心理戰。被審訊者會揣度審訊者的心理,猜測對方知道多少,自己該不該說或者說多少,會讓自己更安全。審訊者則是想要被審訊者心理崩潰,從而問什么答什么。 蕭玉銘自然不知道什么心理戰,他就一個想法,打,只要不死,承受不住痛苦了,總會招的。 鞭子在啪啪地響,秋云秀和秋云珊身上已經鮮血淋淋,兩人痛苦的喊叫,但沒有一點要吐口的意思。蕭玉宸站在那里看著,眉頭皺成了疙瘩。 而蕭玉銘則指著一個鉗子樣的東西說:“從這個開始,一個一個地在她們身上試試,小爺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挺好玩。” 牛宏亮聽了他的話收了鞭子,秋云秀和秋云珊忍著身上的疼痛喘粗氣。她們自然也聽到了蕭玉銘的話,扭頭看去他指的那個刑具,就見牛宏亮已經走了過去,正跟蕭玉銘解釋那刑具的用法。 “這個鉗子,是用來拔手指甲的。用鉗口夾著指甲,使勁兒一拽,指甲就被從肉里拔出來了,到時候那血順著指頭往外流,再搭著她們的叫喊聲,別提多爽了。” 蕭玉銘聽得眼睛冒光,他拿起那鉗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往秋云珊和秋云秀跟前走,嘴里還說:“你不是說抽完鞭子要潑鹽水嗎?潑了嗎?” “哎呀,忘了。”牛宏亮拍了下腦門,然后一招手,兩個護衛就一人端著一盆鹽水過來了,什么也沒說,直接潑在了兩人身上。 “啊.....” “啊....” 秋云珊和秋云秀只覺得傷口鉆心地疼,這種疼痛折磨著兩人的神經和靈魂。但這種疼痛還沒有一絲緩解的時候,手忽然被死死地按住,然后就聽牛宏亮說:“二公子,您先來哪個?” “就她了。”蕭玉銘隨意走到秋云秀身邊,沒有看她的臉,眼睛盯著她的手一瞬,然后一伸手,鉗子就夾在了她的指甲上,再一用力..... “啊...” 秋云秀又是一聲慘烈的叫喊,而牛宏亮看著蕭玉銘手中鉗子上帶血的指甲,心說這二公子可不是一般得很啊!就憑這狠勁兒,以后就不會簡單了。 就在這時,他聽“狠人二公子”道:“我是不是拔得太快了?這樣痛苦小,要是慢慢地拔,應該會更疼是不是?” 牛宏亮回過神,道:“是,拔得慢了更痛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