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書儀出了祠堂,對著天空長長地吁口氣,到現在她的心還在后怕的狂跳。 他以為蕭玉銘就是紈绔愛玩一些,沒想到他這么危險。才十四歲的人啊,說起殺人來,跟喝口水一樣簡單。這是身體里本身就有危險因子? 想想蕭淮十五歲就上了戰場,或許還真有這種可能。 她這個在現代法律嚴謹的社會,生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一時半會兒真不能接受,這種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事情。 是她做事情太優柔了? 無論如何,蕭玉銘這么小的年紀,且沒有太多心機手段,武力值也是個渣的情況下,不能動不動就想要殺人。到時候,很有可能是,他沒有把別人給殺了,別人先抓住了他的把柄,把他和侯府置于死地。 前世她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但還真沒有接觸過這種有危險思想,動不動就說殺人的人。現在她的兒子就是這樣的人,她該如何教育? 總不能真地給他上思想品德課吧? 關鍵是他還沒臉沒皮。 蕭玉宸被罰跪祠堂的時候,氣氛嚴肅又凝重,但到蕭玉銘跪祠堂似乎就不是這么回事了,氣氛太松散了。 “夫人,披上披風吧。”翠竹拿了件披風,幫他披上。 唐書儀站在那里,任她動作,過了一會兒問:“以前玉銘也這么頑劣嗎?我怎么都記不清楚了。” 翠竹聽了她的話,想了想說:“奴婢開始在您身邊伺候的時候,二公子都七八歲了。那時候二公子雖然皮了些,但也不怎么惹禍。” 唐書儀攏了攏披風往世安苑走,腦子里在想怎么教育這個二兒子,但到了世安苑也沒有好想法。最后她只能跟自己說,慢慢來吧。孩子不是一天就能長大的,教育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