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這次蕭玉宸說:“因為他是戶部尚書,在朝堂有根基,動了他說不定會鬧出些亂子。” 唐書儀嗯了一聲,道:“最重要的是,他對皇上有用,比長平公主有用。人啊,活在世上必須得有價值,沒有價值,或者價值不夠大,就有可能面對被宰割的命運。” 她看向蕭玉宸,又道:“如果...長平公主到皇上跟前求的是你做她的駙馬,你說皇上會不會同意?” 蕭玉宸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沉默,唐書儀又道:“我覺得皇上有可能會同意,畢竟你在他心中沒有長平公主重要。當然,我和你外公拼死也不會讓你去做她的駙馬。但是,我們又能拼死幾次?” 她又看向蕭玉銘和蕭玉珠,“你們也是一樣,以后也有可能會遇到類似的危機。現在你們的父親余威猶在,皇上有所顧忌,我們還可以尊嚴地活著。但是再過幾年,等西北軍不再記得蕭淮這個名字的時候,如果你們還是如現在這般,不說別人,就梁健安那種乍富外戚,都能踩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 唐書儀目光看向窗子,外邊廊下已經掛起了燈籠,淡黃的光透過窗子射進來,微弱似乎還帶著些冷。 房間里寂靜得如時間靜止一般,蕭玉宸、蕭玉銘、蕭玉珠三人,都低頭握著拳頭沉默。父親去了,他們傷心難過,但生活并沒有改變,他們也從沒有如此深遠地想過。 過了好一會兒,唐書儀才又開口道:“在這人世間,沒有一個人能自由自在無所顧忌,就是皇帝也不能。但能力大了,忌憚你的人多了,你自由的空間會更大。街頭的乞丐只能在自己的區域乞討,過了界就會被人驅趕甚至挨打。平時乞討的時候,還要謹慎小心,萬一得罪了人說不定命都沒有了。 而像齊良生這樣的朝廷一品二品大員,皇子公主也是不怕的,甚至皇子公主們還要努力交好他們。這就是能力的差別。” 說完這些,唐書儀就開始品茶,該說的都說了,讓她們自己想吧。 過了一會兒,蕭玉宸先開口說:“母親,我知道了。” 唐書儀嗯了一聲,也沒有問他知道什么了。 “娘,我也知道了。”蕭玉銘也道,面色沒有了以往的玩世不恭。 “我也知道了。”蕭玉珠也道。 唐書儀看著三人說:“居安思危,你們能明白就好。接下來我們說,長平公主身邊那人,你們怎么打算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