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书房内,窦玄龄正在鞭笞窦遗爱,“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喝酒,让你去骂公主!” 窦遗爱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了秦墨说的话,大丈夫,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你错了没有?” “没错!” “逆子!” 窦玄龄气的浑身发抖,他扬起长鞭,可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他后悔了,本来求恩典,是想让公主庇佑窦遗爱,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不堪大用。 可现在看,自己错了。 成婚一年了,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同房。 虽然她是公主,可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 可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他只能责罚窦遗爱。 “你快快背负荆条,跟为父去向公主道歉!” “不去!” 窦遗爱红着眼睛,“我是她夫君,凭什么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没关系,我以后一定会做给她看,秦憨子说的对,男子汉大丈夫,必须有钱有权。 儿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请爹成全!” 窦玄龄皱起眉头,他就说窦遗爱今天有些古怪。 莫不是秦墨对他说了什么?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窦玄龄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秦憨子没细说,就是说给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万两入股,一个月回本,一年能赚个几十万两!”窦遗爱说道。 窦玄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什么生意能让你一年赚几十万两?他憨你也傻?” “爹,我相信秦憨子!”窦玄龄认真说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