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父當然是希望他不要辜負自己的信任的,一個人的道德水平是最重要的,他接著說出今晚這場談話的重點:“你離婚就離了,但是我和你母親都不能接受江歲寧進我們家的門。” “救命的恩情,這么多年你也還完了。” “你如果是因為她離了婚,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將來你們如果要結婚,你就自己主動滾出沈家。” 沈父已經許多年沒有說過這么重的話。 沈律言看著他的父親:“我和她不會結婚。” 沈父勉強相信了他的話,“你出去吧,該說的我也說完了。” 沈律言沒有急著走,他站在書房里,垂著臉,臉上似乎有些迷茫,他問:“爸,你為什么會愛我母親?” 他好像早就喪失了很愛一個人的能力。 以至于現在都有些迷茫。 到底是占有欲,還是愛。 愛又有幾分深。 “沒有為什么,你不能把感情上的事情當做你以前學校里的那些數學題,用方程式來解,只能是無解。” 沈律言低著頭,他咽了咽喉嚨,想說什么又忍了回去。 從書房里出來,沈律言去了陽臺抽煙,現在也沒什么必要戒煙了。 他想他應該和當年放下江歲寧的時候一樣,慢慢的就能放下江稚。 不過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感情而已。 人沒有愛是不會死的。 沈律言搬回老宅住下之后,之前的那棟別墅就空在了那里。 江稚沒有回去過,他同樣的也再也沒有回去。 離婚的消息,想瞞也瞞不住。 小道消息傳的滿天飛,網上各種傳言都有,不過大多數都是默認是沈律言先受不了水性楊花的妻子,所以才離了婚,并且讓人凈身出戶。 當初總裁夫人和盛家那位的照片傳得沸沸揚揚,說到底還是在意的,風平浪靜之后就是驚濤駭浪。 顧庭宣的消息也很靈通,圈子就這么點大,沈律言又總是被人盯著的對象,一來二去,就都知道了。 他拐著彎試探,“真離了嗎?” 沈律言也沒避諱:“嗯,離了。” 顧庭宣又想起來前兩天娛樂板塊上看見的那張合照,“她和那個律師現在是什么關系?” 沈律言冷了臉,手里的鋼筆直直戳進桌面,他笑了下:“不清楚,但是說不定以后會去請我喝喜酒。” 顧庭宣聽見他說的這句話,多多少少有些詫異,他很快就恢復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那你呢?就這樣放下了?” 沈律言反問:“不然呢?接著死纏爛打,還是跪下來哭著求讓她別離開。” 顧庭宣沉默住了,這根本不是沈律言會做出來的事情。 下跪不可能。 眼淚不可能。 祈求就更不可能。 沈律言抿直了唇,唇角弧度略顯鋒利,一雙冷眼,毫無情緒:“有什么放不下的?時間久了都能放下,三年、五年、八年、十年,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忘不掉。” 他這樣說著,不知道是說給顧庭宣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顧庭宣沒說多余的話,過了幾秒,他問:“晚上有一起喝杯酒?” 沈律言想了想,隨口道:“好啊。” 顧庭宣提前訂了位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