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李老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傅景初被沈律言帶過來的人這般欺辱,他的眼眸看起來已經有些蒼老,不過目光依然很銳利,“沈總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 沈律言吐字:“我也是萬不得已。” 他居高臨下,一雙淡漠的眼冷冷注視著辦公桌前的男人,“傅景初,你主動說,效率會比較高。” 傅景初被他的保鏢抓了起來,清瘦的身軀狠狠砸在了墻面上,這些專業人士并不會手下留情,更不可能有心慈手軟這種說法。 后背被狠狠貫在堅硬的墻面,震得五臟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置。 傅景初猛地咳嗽了幾聲,喉嚨里咳出了血,說話的時候還帶著點血腥的鐵銹味,他嘴角的血都來不及擦掉。 就又被保鏢架了起來。 傅景初悶聲笑了起來,笑意很冷:“看來江歲寧對你重要多了。” 很難說清楚沈律言此時此刻在想什么,他盯著傅景初,卻又沒有完全在看他,也根本沒有在聽他說什么。 他只是又想到了江稚。 她的名字又這樣毫無征兆的冒進了他的腦子里。 沈律言很清楚江稚如果看見或者是聽說了這間辦公室里今天發生的事情,大概又會是要憎恨他,覺得他冷血。 沈律言耐心告罄,“傅景初,敢做不敢當嗎?” 傅景初忽然想起江歲寧那天淚眼汪汪哀求他時的模樣,她大概對每個男人都是如此,用同一種手段。 沈律言對她說是情根深種也不為過了。 傅景初直起身體,面無表情擦掉唇角的血漬,“我什么都沒做,這樣說你信嗎?” 傅景初提起江歲寧這個人都嫌惡心,“她怎么說?我找人強了她?” “我是帶著人和她見了個面,但是還真沒碰她。” “誰碰都嫌她惡心啊。” 沈律言面無表情盯著他,漫不經心接過保鏢遞過來的槍,他和傅景初有點相似,卻又不那么相似,他一個字都沒多說。 砰的一聲。 槍響的瞬間,傅景初身上多了個傷口。 子彈穿透了他的血肉,打穿了他的肩胛骨。 傅景初忍著劇痛,額頭上冒著冷汗,肩膀上那片布料已經被血水染濕了。 沈律言冷眼旁觀著他臉上的痛苦表情,“難以想象曾經南大畢業的高材生也會做這么惡心的事情,用這種手段去侮辱一個女人。” 傅景初疼的打冷顫,他什么都沒說,興許是不屑于說。 他的目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達到。 阿稚總是心軟,不是刀子嘴,卻是豆腐心。 她不該再對這個男人有任何的期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