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沒有歡愉,只有酥麻的疼痛。 等到沈律言終于吻夠了,她已經快被氣死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她的力氣遠遠比不上他,沈律言若無其事摸了摸臉:“打爽了沒?” 相比之下,這巴掌對沈律言真的不算什么。 完全不如她這種抗拒的姿態。 江稚沒忍住:“沈律言,你是狗嗎?” 一言不合就開始咬人。 沈律言笑了笑:“大部分的狗很溫順,不會咬人。” 江稚沒好氣道:“說不定你是那只得了狂犬病的狗,到處亂咬人。” 沈律言看她生氣也比冷著臉好,他毫不在乎:“你罵吧,我咬都已經咬了,隨便你怎么罵。” 江稚懶得再和他斗嘴。 沈律言開車把她送回她租的那棟公寓,他沒有逼得很緊,沒跟著上樓。 李鶴在律所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他很快就適應了在這里的生活,本身他也時常出差,委托人天南地北,他也要跟著到處飛。 第二天,他訂了家西餐廳。 這家的甜品很出名,他記得江稚從小就喜歡吃甜的東西。 江稚提前了二十分鐘到樓下,給李鶴發了消息:【李律師,我到啦,我先上去等你。】 李鶴沒有回她,因為此時此刻,他面前坐著一位對他來說既不熟悉也不陌生的男人。 北城是沈律言的地盤,江稚身邊確實有他放的人。 不全是為了監視。 也為了安全。 沈律言坐在李鶴對面的空位,表情淡漠:“我見過你。” 李鶴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見過他,“是嗎?” 沈律言漫不經心:“聽說你是一名律師。” 李鶴對眼前這個人是沒什么好感的,長得不錯,氣場強烈,但是他對江稚太狠了。 哪怕是契約婚姻,也不應該那樣對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