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近在咫尺的距離,那些帶著嗡聲的聲音盡管模糊卻總算能聽得明白。 江稚呆呆看著他,眼底漸次發紅,下巴也被他這種極重的力道掐得泛紅,她的皮膚本就嬌嫩,纖弱白皙,一丁點痕跡都會變得很明顯。 她賤嗎? 是有點。 心里的痛感,慢慢的放大。 她感覺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心臟像是被插上了一把刀,鮮血順著刀柄緩緩落下,她疼得甚至發不出聲音來。 沈律言低眸看著沉默無言的她,表情并不好看,冷峻的臉孔上盡是凌厲之色,他已然許久沒有像今天這么動過氣。 他先前確實是想好好的和江稚過下去。 她戲弄了他,耍了他。 將他當成傻子來愚弄他,毫不猶豫的背叛了他。 沈律言幾乎很少會像現在這樣,幾乎失去了理智,全憑內心的感情,被憤怒操縱了情緒,他用拇指死死扣著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是我沒有滿足你嗎?你就這么下賤非要去找別人?找誰不好還偏偏去找盛西周?你這不是下賤是什么?你不知道他有多瞧不上你嗎?他嫌你臟,你那個時候不是聽見了嗎?怎么還眼巴巴湊到他跟前去犯賤呢?” 她的沉默,顯然是火上澆油。 沈律言盯了她一會兒,冷冷甩開了手,他像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居高臨下看著狼狽不堪的她:“你是不是沒有男人就會死啊?我和他加起來能滿足你嗎?要不要我再給你多找兩個。” 江稚被扔到床上,她渾身都有點顫,身體很不舒服。 沈律言口中說出來的這些話讓她覺得更不舒服,她趴在床上緩了好久,差點透不過氣來,她慢慢攥緊了床單,手指頭掐得發白,直到沒有力氣了,才緩緩坐了起來。 她張了張嘴,想解釋什么。 話到嘴邊,發現無從說起。 說不清楚了。 怎么說都像是在狡辯。 這個陷阱設計的太完美,甚至連藥物的痕跡找都找不到。 江稚眼睛通紅,她以為自己已經不會覺得痛了,可是聽見他說的這些話,原來心里還是會像是別人挖空了似的那么痛不欲生。 她有氣無力地說:“對不起。” 好像除了對不起,她也沒別的話能說的。 她自己都不確定她和盛西周,到底有沒有發生關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