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盛西周越是如此,江稚就越是懷疑。 她碰都不肯碰,“不好意思,來之前吃了頭孢,沒辦法喝酒。” 盛西周很好奇地問:“為什么沒辦法?” 江稚記得他高中成績也不差,還是理科的優等生,她的忍耐度已經所剩無幾:“因為吃了頭孢再喝酒就會死。” 哪知道盛西周聽見這話只是笑笑,然后淡淡地開了口:“那你就去死。” 緊接著,他笑吟吟道:“總之,這杯酒你非喝不可。” 江稚算是見識到了盛西周的頑固,她沉默了很久,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此時此刻在他的地盤,確實備受桎梏。 她象征性的抿了口。 盛西周嘖了聲,有點不耐煩,語氣也很不好:“喝光。” 江稚的眼神和他僵持了良久,認真回憶半晌,剛才倒酒的時候,他應該沒什么機會做一些下作的小動作。 同一瓶酒里倒出來的,他自己也喝了,現在還安然無恙。 權衡片刻,江稚仰著頭,一口氣喝完了高腳杯里的紅酒。 盛西周勾唇:“嗯,我確實下藥了。” 江稚猛地咳嗽了兩聲,差點被嗆死。 盛西周看見她被嗆出眼淚的可憐樣子,心情更加愉悅:“騙你的。” 江稚剛才已經準備跑到洗手間里去催吐,看見他臉上作弄人后的笑,很是無語,她連話都不想和他說。 “我能走了嗎?” “急什么?” “盛西周我勸你別太過分了,沈律言一會兒聯系不上我,你猜他會不會找到這里來。” 男人也站了起來,冷冰冰地視線打量她許久,他的手就像冰冷的蛇,纏在她的肩側,“來都來了,我帶你在這里逛一逛再走吧。” 江稚掙不開他的手臂,比蛇還難纏。 盛西周聞到了她身上若有似無的清香,細細的一縷,勾到了他的心尖,不知為何,他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 像是很早之前就曾經聞到過。 并且很喜歡。 因為他現在就很喜歡。 盛西周強行帶著她走出這間屋子,兩人的姿勢親密的不像話,仿佛以前那個嫌棄她臟的男人不復存在。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這兒和夜色一樣,是個銷金窟。” 江稚在夜色的回憶并不美好,他望著她顯然白了一度的臉色笑了笑,漫不經心:“我記得你那個時候在夜色做的還挺好,說不定你在這里也能做的很好。” “夠了嗎?” “生氣了?好吧我不說了。”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低聲笑了起來:“江稚,你說沈律言以后會像現在這樣,一直很喜歡你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