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現在就能繼續裝傻給他看:“聽不懂沈先生在胡言亂語什么。” 沈律言一點都沒生氣,眼尾帶笑,將她往懷里又拽了拽,蠻橫的要她貼著他的身體:“我胡言亂語?” 江稚的睫毛一顫顫的,她可能是怕他生氣,不怎么誠懇地挽回道:“可能是你病還沒好全,高燒燒到了腦子。” 沈律言現在的耐心對她出奇的好,“江稚,怎么之前沒發現你牙尖嘴利的?” 江稚有點懊惱,她不應該在他面前這樣,好像反而提起了他的興趣,她垂著眼,表情乖巧,說的話卻有點叛逆:“我沒有啊,我以前也不是沈先生說的這樣。” 她溫溫柔柔說這話,腔調有點黏糊。 帶著點聽不太出來的南方口音,很黏膩,軟乎乎,有點可愛。 沈律言沒和在這種無聊的話題上繼續深究,而是帶了點暴力的對他肖想已久的櫻唇親了下去。 這么多次了。 江稚依然不能很好的習慣男人有點粗暴的深吻,好像要掠奪她全部的呼吸,像有一雙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堵住了她的氣息。 舌尖被頂的發疼。 男人不留情面攫取她的所有,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沒。 等了許久,江稚終于被他好心放過,她的一張臉已經紅透,唇色瀲滟,她忍不住小聲說:“沈先生,你這樣會傳染給我的。” 沈律言毫無誠意對她說了聲抱歉:“不過要傳染昨天晚上早就傳染了。” 江稚是一點都不想再提昨晚的事情,沈律言攏住她的手腕:“下次我一定注意,昨晚是真忘了。” 沈律言也不想害她生病,她的身體一向都不好。 江稚低頭心情復雜噢了兩聲,她推開了他的手:“不說了,走啦。” 沈律言拖著病體將她送到門口,看著她上了車,他盯著她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過去了很久,他才不慌不忙回了屋子。 莫名其妙的,他笑了一下。 沈律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笑,可能只是因為他心情很好而已。 很奇怪,江稚的心情也很好。 剛到辦公室,程安就說她看起來如沐春風,像發生了什么好事。 江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懷疑真的有那么明顯嗎?雖然她嘴上對沈律言裝傻充愣,但心里確實也因為他說的那些話而覺得有點高興。 程安嘖嘖兩聲:“江秘書,最近你老公沒少滋潤你吧?” 這白里透紅的氣色,輕松舒展的神態,一看就是碰見好事了。 江稚臉皮薄,被她鬧了個紅臉,說起這些底氣不足,有些心虛:“沒有吧。” 程安湊到她的面前,使勁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你現在身上一股子男人味,嘴角的笑容都要咧到后腦勺去了。” 江稚覺得程安一定是夸張了。 她絕對不是這樣的。 “我沒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