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的腦子里已經閃過很多想法,和江北山打官司,要回傅家曾經的產業,或者也可以起訴江北山,問他要撫養費。 可是江北山太狡猾了。 就是一只老謀深算的狐貍。 江稚原本以為城郊的開發案能夠扳倒了他,但他竟然沒有上當。 他那么貪婪的人,居然也舍得眼睜睜看著錢從面前溜走。 江稚越想越頭疼,她深呼吸,走出病房,走廊上除了她和沈律言之外再沒有別人,她轉過身抓住沈律言的手,做了極大的心理建設,緩緩開了口:“沈先生。” 沈律言居高臨下看著她臉上的掙扎。 他知道她有反骨,但是他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服從。 他沒開口,冷眼端看著她的神情。 江稚艱難道:“離婚之后你能借我點錢嗎?” 她開始后悔自己先前不值錢的骨氣,非要尊嚴,手術后他給她的賠償金,那張卡讓她還了回去。她不該要臉的,就像他很早之前說的出來賣的就不要立牌坊。 沈律言很爽快:“可以。” 江稚剛要接話,男人的手就伸了過來,捏住她的臉,指腹的觸感細膩柔軟,他好像迷上了這張掌控她的姿態,“但我不是慈善家。” 江稚的心沉了沉。 沈律言眼睛里是毫不遮掩的侵略感,“和我借錢,是要給利息的。” “如果你還不起,那…”他故意拖長了尾音,不肯給她一個痛快。 江稚仰著頭才對得上他的雙眸,他的攻擊力強得不給她緩沖的時間,她是還不起利息的,就連本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給他。 她隱隱約約好像猜到了沈律言的意思:“你是要我到時候給你當情人嗎?” 沈律言的眼底漆黑幽沉,看不出絲毫端倪。 不過扣著她下巴的拇指,明顯更用力了。 “江秘書給我當情人都不太夠格。” 實在是太看不懂眼色。 沈律言怕自己總有一天會被她活活氣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