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稚不解其意,“什么狀況?” 沈律言抬起眼睛看著她,纖長的睫毛,顯得他的眼睛特別漂亮,“特護病房。” 他只需要說這四個字,江稚就能聽懂什么意思。 對,她沒有辦法和她媽媽解釋。 江北山不可能給他憎惡的前妻這么好的醫療條件,而她是負擔不起這么大的一筆錢的。 江稚垂眸,“等我媽媽問起來再說吧。” 沈律言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他就這樣安靜的盯著她看了會兒,“江秘書,我有這么拿不出手嗎?” 江稚聲音細弱,臉色有點蒼白:“不是的,我只不過…” 沈律言幫她接住了后面的話:“你只不過是擅長逃避。” 他不由分說,上前攥住她的手,“進去吧,別讓你媽媽等著急了。” 頓了幾秒,男人看似很好脾氣的給她充分的選擇權:“至于怎么向你母親解釋我的身份,我都隨你。” 江稚被他牢牢鉗制住了手,完全是無法掙脫的力道。 她只能和媽媽說,這是她的男朋友,而不是丈夫。 江稚推開了病房的門,淡淡的消毒水味還在空中漂浮,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味道。 傅清婉剛醒過來還很虛弱,她靠著枕頭,渾身都還沒有力氣,就連說話都十分艱難,她感覺自己好像只是睡了一覺。 睡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幾乎覺得醒不過來了。 記憶中還是個高中生的女兒,一眨眼已經這么大了。 傅清婉看著女兒,輕輕地叫了她:“阿稚。” 江稚的眼淚是在聽見媽媽的聲音那個瞬間就掉落了下來,她哽咽著趴在母親的床邊,開口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媽媽。” 傅清婉想伸手摸摸她的頭,但是手上又沒有力氣,陽光底下,她的五官顯得那么溫柔,“阿稚,我躺了多久了?” 江稚吸了吸通紅的鼻子:“快七年了。” 傅清婉若有所思,過了很久,“這些年,你辛苦了。” 當初她有眼無珠,引狼入室。 害了全家人,害了自己,也害慘了她的女兒。 傅清婉說完,眼神慢慢看向女兒身旁的男人,他長得很好,五官好看的過分,清清冷冷的氣質又不失凌厲。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