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連繼續和他周旋、博弈的勇氣都沒有。 為了母親高額的醫藥費繼續扮演好他的妻子。 只要不再愛他,那些傷害的殺傷力就不會那么大。 江稚從包里拿出打印好的離婚協議,遞給了他,“你要簽字嗎?” 沈律言簡單掃過幾眼,面無表情的看過,“李鶴給你準備的?” 他還記得李鶴這個人。 一個不知死活的律師。 沈律言沒等到她回答就當著她的面撕掉了離婚協議,扔到了垃圾桶里。 江稚看著成為了碎屑的離婚協議,垂下了眼,她問:“沈律言,你要用我母親威脅我多久呢?” 這句話,刺耳難聽。 沈律言掐著她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氣,她也不喊疼,硬生生忍耐著。 他沒再繼續這種不愉快的話題,“去吃飯吧。” 江稚抬起眼,眼睛里有能豁出一切的決斷,她扯起嘴角笑了笑,“沈先生,我也不是非你不可的。” 她掙開他的手腕,“你說的沒錯,我們之間是一場生意,合該利益最大化。” 她笑了笑:“既然是做生意,我也能和別人做。” 江稚看著他的表情一寸寸冷了下去,男人沉默寡言時頗有威懾感,刻意收斂過的攻擊力,不再遮掩,壓迫感十足。 她垂著眼,“我胡說的。” 沈律言扣緊她的五指,帶著去了樓下。 江稚一言不發掙開了他的手,她看向坐在沙發里的顧庭宣,也不懼沈律言就在身旁:“我記得顧先生是不是說過喜歡我。” 她這句話落地,客廳靜得能聽得見針落的聲音。 饒是顧庭宣自己也是一愣,他先前的確說過這句話,甚至是在沈律言面前開的口。今時不同往日,他還沒那么糊涂。 江稚走到顧庭宣面前,“顧先生,不然你也花點錢,我愿意……” 話還沒說完就被冷冷中斷。 “江稚。”沈律言扯過她的手腕,幾乎要掐斷了她的腕骨。 江稚像是聽不出他的警告,“顧先生,您考慮一下,我是個很聽話的情人,您只需要花點錢就夠了。” 顧庭宣心里微動,竟是有些動心。 他實在不知道江稚和沈律言鬧得是哪出,這場火轉頭就燒到了他的頭上。 如果沈律言肯將她拱手讓人,顧庭宣自然樂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