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并不清楚江歲寧生了什么病,只是聽說過不太好。 她沒打算在醫院里多待,也無意去打探江歲寧的消息,對于自己討厭的人,江稚向來是眼不見為凈。 醫院外面烈日高懸,江稚坐上出租車回了沈家。 接下來的幾天,沈律言沒有再回來,她和他也沒有聯系。 沈夫人給兒子打了兩通電話,只聽見他說有事在忙。 沈夫人自然是不滿,還沒到大年初七,這人就忙得不見人影,家都不回了,“公司缺了你就不行嗎?” 沈律言已經在醫院住了幾天,昨晚熬了半宿,眼底發紅,血線明顯,他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媽,我明天就回來。” 沈夫人依舊不滿意,接著絮絮叨叨:“你和阿稚好不容易放這么些天的假,你該在她身邊多陪陪她的。” 若不是他的母親提起來,沈律言幾乎快要忘記了江稚,這些天也不曾想起過她。 沈律言耐著性子,“好。” 掛了電話,沈律言又去了病房。 江歲寧并沒有乖乖待在病床上,而是趴在窗臺,開著窗戶吹著冷風,身上的病號服空空蕩蕩,顯得她尤為清瘦。 沈律言走過去,一言不發關上了窗戶。 江歲寧回頭看見他繃緊的冷臉,面色冷峻,眼底幽深發寒,她卻一點都不害怕他,反而笑了起來,“沈律言,你生氣了?” 沈律言放下午餐,眼神冷冷看著她,“你去國外治了兩年的病,回來就是糟踐身體的嗎?如果是這樣,我也不攔你。” 其實到現在江歲寧還不習慣沈律言這樣對她說話。 沈律言以前對她其實已經很遷就,并不像傳聞中那么的高冷,甚至非常的平易近人,一點架子都沒有。 他對她總是不吝嗇笑。 也會開她的玩笑。 不怎么生氣。 風趣、幽默、像驕陽般燦爛。 仿佛生來就是天之驕子。 這樣的人,心甘情愿為她沉淪,哪怕是她搶了別人的愛,她也舍不得松手。 江歲寧很快就服了軟,“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在醫院里待了太久,太悶了。” 她說著就紅了眼眶,一顆顆如珍珠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撲。 片刻間梨花帶雨,哭得潤物細無聲。 沈律言靜靜看著她哭,心里頭還是有點悶,他給她遞了餐巾紙,“抱歉,我剛剛說話的語氣太重了。” 算了,她身體本來就不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