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江稚的身體因為酒精而滾燙炙熱。 可是男人的一句話也足以讓她感受到什么叫如墜冰窖。 紅酒好似已經快要頂到她的喉嚨。 燒得嗓子巨痛。 江稚臉上褪了色,她顫抖著收回發白的拇指,不再將他視為救命稻草,也不指望他會出手幫忙。 江歲寧在為難她。 盛西周在為難她。 沈律言也在為難她。 他們每個人都在和她過不去。 江稚的腦袋已經被酒精燒得有點糊涂,她哆哆嗦嗦捧起一杯溫水,抿了小半杯,胃里的灼燒感并沒有好多少。 卡牌游戲還在繼續。 江稚知道無論怎么樣,她都玩不過他們。 她心里燒起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火,眼睛也沒去看桌上的紙牌,她端起紅酒瓶,往自己的空酒杯里倒滿了紅酒,“不用玩了,我認輸。” 她說完就一口灌下杯中的紅酒。 客廳死寂,一時無人說話。 江歲寧冷眼望著她,唇角勾起的笑逐漸僵硬。 盛西周沉默不語,眼眸漆黑,眼底像一片幽深的湖。 驚濤駭浪降臨之前往往都風平浪靜。 只有沈律言依舊是懶懶散散的樣子,似笑非笑望著她,像是在打量什么不值錢的物件。 江稚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仰著頭灌進喉嚨里。 她喝的很猛,捏著高腳杯的拇指被她掐得發白,本就纖瘦的手指頭幾乎連青白色血管都看得清楚。 江稚把酒瓶里剩下的酒都喝完了,她站在他們面前,腦袋早就昏得不知東南西北,搖搖晃晃的身軀扶著沙發才勉強站穩,她問:“夠了嗎?” 江歲寧不動聲色斂了笑,剛準備開口說話。 沈律言輕笑出聲,從嗓子里溢出的笑聽起來那般冷淡,漠然之中帶著點尖銳的諷刺,男人長腿交疊,渾然不在意的語氣吩咐身后的保鏢:“車里還有酒,去給她再拿兩瓶來,讓她喝個夠。” 陳留特別聽沈律言的話,說什么都會照辦,就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哪怕讓他去做殺人越貨的勾當,也毫不猶豫。 陳留很快就拿了酒回來,江稚一直忍著才沒去洗手間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