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沈律言有句話說的沒錯,在職場上,他是江稚的上司,所以工作上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下班之后,這段有性無愛的契約婚姻,高貴的甲方也是他,所有事情依然是他說了算。 江稚無法反抗,也無法反駁。 她的手和腳特別的冷,冷得身體在打顫,她點點頭:“沈先生,你說得對。” 她接著無所謂地說:“嗯,我是和其他男人約會了。如果不可以的話,下次我不會了。” 沈律言最討厭她這種滿不在乎的樣子,“江稚,我不是慈善家。” 江稚點頭說知道了。 沈律言是個冷酷無情的資本家,他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目的。 他不爽了,也不會讓你痛快。 江稚原本以為今天是江歲寧的生日,他的心情會好點,現在看起來好像也不是這樣。分明爽約了的是他,現在還能來責怪她的“不忠”。 江稚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晚上回來的時候淋了點雨。 她的身體本來就弱,稍不注意就有個發燒感冒。 她的思緒也越來越沉,眼前的男人面容模糊,她坐在沙發里,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沈律言。” 聲音有點黏。 不太像平時的她。 沈律言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看著她泛紅的臉頰,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 一片滾燙的溫度,應該是發燒了。 沈律言打橫把她抱上了樓,臥室里開了足夠的暖氣,她蜷縮在被子里,可是睡也睡不著。 江稚看著去醫藥箱里拿退燒藥的男人,細瘦削白的手腕,那根紅色手繩特別亮眼。 已經過去很多年,看起來都很陳舊。 他這樣的人,能心甘情愿戴了這么久。 對江歲寧真的是,很愛很愛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