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沈律言收到短信時正在公司開會,手機叮地響了聲,他沒在意。 會議室的其他人裝作什么都沒聽見,自然都不敢打探總裁的消息,繼續若無其事講提案。 開會時,誰也不敢松懈。 等開完了會,后背都濕透了。 襯衣貼著皮膚,黏糊糊的難受。 底下的人也看不出沈總對今天的提案到底滿不滿意,小心翼翼窺探男人的神色,眉眼淡淡,一派不怒自威的冷色。 沈律言的拇指漫不經心敲著桌面,敲了兩下就停了下來,“散會。” 眾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氣,看來今天不用再加班重做。 沈律言騰出空來,看了眼手機上的未讀信息。 盛西周那幾個字,清晰分明——【我把江稚上了。】 沈律言盯著這句話看了很久,清潤的臉色逐漸冷了下去,如果換做別人,他不會當真,可是盛西周就說不準了,他倒是什么都做得出。 沈律言想了想,沒搭理他。 盛西周發完短信就在耐心等待沈律言的回復,他記得沈律言和他一樣有很嚴重的潔癖,別人睡過的,他會嫌臟。 盛西周當然不會去碰江稚,他也嫌臟,總覺得她哪里不干凈。 出乎意料,沈律言遲遲沒給他回復,就仿佛半點都不在乎這件事。 盛西周忽然覺得沒意思,對方不上當,顯得他這種幼稚的做法就很可笑,半個小時后,他又補充了幾個字:【我開個玩笑。】 沈律言可不覺得這個玩笑好笑,剛才有個瞬間,心底確實產生了一些暴戾的念頭。心情一落千丈,極其不悅。 沈律言自己怎么對待江稚都行,但是不喜歡別人肆意欺辱上門。 江稚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可以欺負,別人不行。 就像他可以不愛江稚,但是江稚不能和除了他之外的人發生關系,是一個道理。 沈律言撥通了盛西周的電話,響了幾聲,接通之后,沈律言毫不客氣:“盛西周,自己家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完,就別來摻和別人的事情。” 盛西周和沈律言是多年好友,平時說話也會這樣,他望著落地窗外的城市風景,眼神不知落向何處,“玩笑都開不得嗎?” 沈律言說:“真這么寂寞就去夜色找個女人。” 盛西周想到那件事就倒胃口,他對此毫無興趣,哪怕是和江歲寧,也沒有那種世俗的欲,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要得到江歲寧,好好地保護她。 雖然他還沒想起來,年少時的記憶依舊是模糊的一片。 但是盛西周隱隱約約記得自己曾經答應過她,會像個兄長一樣好好保護她。 “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