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稚真的開始思考,為什么所有人都喜歡江歲寧,而對她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她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的壞事,為什么都那么討厭她呢? 不過,這個世界上,確實有些人天生就不招人喜歡。 就像上學的時候,班級里那些很勤奮努力學習,卻始終考不出好成績的同學。 沈律言看了眼吊瓶,手背的針頭已經開始回血。 她卻好像毫無察覺,沈律言幫她拔掉了針頭,在她的傷口上摁了個棉簽。 沈律言低著頭,江稚的目光有些貪戀,落在他的側臉。 男人等到針孔這兒不再往外冒血,才慢慢松開了拇指,“不要動不動就咒別人死。” 沈律言可能很介意這個字和江歲寧聯系在一起。 江稚可以理解的,愛一個人大概就是像現在這樣。 老實說,她真的很羨慕江歲寧。 什么都能擁有。 江稚喉嚨有點哽,“嗯。” 沈律言和她擠在一張病床上,他從背后擁住她的身體,說話時氣息均勻灑在她的皮膚:“瀕死的感覺不好受。” 江稚背對著他,她說:“我知道。” 她十八歲那年,知道江北山要把她嫁給一個老頭子的時候,大著膽子從江家逃出來,摔斷了腿,還傷到了內臟。 三層樓的窗臺跳下來,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很幸運。 江稚在醫院里住了一個多月,插管換藥,五臟六腑哪里都是痛的。 沈律言聲線低啞:“還有。” 他緩緩地叫了她的名字:“江稚。” 沈律言告訴她:“歲寧對我,是不一樣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