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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

    莫薇薇嘴唇顫抖，卻說不出話來。

    這時鄭少淮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他不禁自責，怎么就又控制不住了呢？

    他之前發病，都是不自知的，病中發生的事，他也不記得。

    但是現在，他對自己的情緒變化，有了感知，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他依然用狠厲的目光盯著莫薇薇，“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那么叫我？”

    莫薇薇渾身顫抖，聲音破碎：“少淮哥哥，我是丹丹啊，莫丹丹……”

    鄭少淮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不，不可能，丹丹死了，她死了……”

    他的眼底再次泛起猩紅，情緒又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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