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個中年女人看傻子一樣地看著白詩音,口吻囂張道:“你讓我向鮮花道歉?我敢道歉,它們敢答應嗎?”在她眼里,鮮花是死物,怎么會明白什么是道歉? 白詩音淡然一笑:“它們答應不答應,是它們的事,你傷害了它們,踐踏了它們的花格,向它們道歉,是你應該做的事!” 眾人默然,莫名得覺得白詩音說得挺有道理的。那個女人就算是看不上那些鮮花,也的確不該扔在地上,任意踩踏,還真是沒有素質。 “你神經病啊?我絕不可能向一堆花兒道歉!它們不配!”那個中年女人刻薄地說。 白詩音點頭:“嗯,你不向鮮花道歉也行,那就向我的店員道歉,向她們承認,你損壞了我店的鮮花,向她們承認,她們并沒有對你態度惡劣!只要你道歉,我就賠償你五萬元,結束今天這件事!” 她此話一出,瞬間讓眾人明白了,這位女老板這是在變相地讓那個女人承認,是她損壞了店里的鮮花,是她故意在店里鬧事。 如果那個女人承認了錯誤,得到了五萬塊,那她就變成了敲詐勒索。 如果她不道歉,她踐踏鮮花在前,也是理虧一方,也就沒有了理由要求女老板賠償。 女老板這一招以退為進,四兩撥千斤,用得妙啊! 眾人看著這個女老板,她看起來柔弱沉靜,善良可欺,卻不急不躁,溫婉大方,讓人莫名覺得可親可敬起來。 于是眾人都一臉戲虐地看向中年女人,看她怎么走出這個尷尬的局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