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禁衛軍將廚房、柴房以及各個堆放東西的雜物間都搜查了一遍,任何犄角旮旯都沒放過,然后來稟道:“相爺,并沒有發現可疑人影!” 侍衛頭領道:“方才明明看見她往這邊跑來了。” 蘇槐問道:“這井深幾許?” 對膳房這一塊熟悉的禁軍答道:“回相爺,深十丈許……” 侍衛頭領道:“相爺的意思是,她有可能躲在了這井里?” 蘇槐看著他道:“既然你提了,你便下去看看。” 下去看看,這口井水這么深,而且井壁定然是常年布滿了濕滑的青苔,便是會水性的人下去了也不一定安全。 而且侍衛頭領還穿著這么身正式而又厚重的盔甲。 這是要他下去了就上不來么? 侍衛頭領默了默,應道:“相爺,此井水能映月,靜而無波,恐怕可疑人不在這井里。” 蘇槐垂眸看著井中月,道:“去搬塊石頭來,將井口擋一擋,以免有人誤投其中。” 他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宮里的井晚上基本上都是遮蓋住的,只不過今晚有宮宴,御膳房需得用水,才沒有蓋罷了。 于是乎,不一會兒就有兩名禁軍抬著塊石頭來,把井口擋得嚴嚴實實的。 蘇槐又令道:“別處再搜。” 人跡腳步聲稀稀落落地遠去,陸杳無聲地往水里冒出個頭,十分平穩地換了口氣。 她仰頭往上一看,井口塞住了,只從邊緣的縫隙里溢進一絲微光。 媽的狗逼玩意兒。 他絕對是故意的。 眼下那些人一走,她卻是想出都出不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