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陸杳張口道:“蘇槐,你有大病吧。” 蘇槐道:“我有大病,你有沒有猛藥?” 他收了手指,陸杳回頭一照鏡子,他倒也沒作怪,抹得還算均勻。 蘇槐則低頭看了看指端的一抹朱紅。 然后陸杳就突然想起一件比較嚴肅的事情,回頭問:“你洗手了嗎?” 蘇槐道:“沒洗,剛剛回來下車時還摸了摸馬屁股。” 陸杳:“……” 果然,這狗玩意兒能安什么好心! 事實上,蘇槐每每回府,如若不是第一時間要回后院的話,都會先在廳上凈手。 只是陸杳不屑于觀察他的這般習慣。 陸杳想抬手抹把嘴吧,又怕把臉抹花了,回頭還得再補臉;想拿衣袖擦擦嘴吧,又得把衣裳擦花了。 最后她一把捉住了蘇槐的袖角,飛快地拿到唇邊抿了兩下,又小幅度地揩了兩下,見得他袖擺留下些許紅色印記,心里方才平衡了些。 蘇槐捉住她的手,陸杳下意識收攏手指,結果被他當面一根根扳開,將他自己的手指穿過,與她緊緊扣住,方才拽著她往門外走。 陸杳臉更黑了,道:“你煩不煩,真把惡趣味當情趣了是不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