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它可以在院子里小范圍活動,但鎖鏈太沉重,黑虎被拖住飛不起來,就是飛起來也得被拽下去。 于是乎黑虎氣慘了,發出一通怪叫聲。 陸杳聽著,翻譯過來它應該是在罵狗男人全家和祖宗吧。 蘇槐從房里出來,黑虎一副要跟他拼了的樣子,結果拼不贏,被他輕而易舉逮住了翅膀,又制住了爪子,然后用一根麻線把它的尖嘴給緊密地纏了起來。 陸杳上前來解救,蘇槐道:“你今晚要不要嘗嘗它的滋味?” 陸杳頓了頓腳步,只能看著黑虎揮著翅膀在他手里掙扎,氣得不行,道:“蘇槐,你做個人吧。” 蘇槐道:“它罵我。” 陸杳氣笑了道:“你還聽得出它罵你?也不看看你怎么對它的?” 蘇槐道:“我怎么對它,我府里的東西它吃得還少嗎?” 他一邊纏黑虎的嘴一邊又道:“別說畜生,人都養不熟,吃我的喝我的,成天還想著欺我瞞我罵我對付我,如此我還跟它客氣什么?” 陸杳默了默,道:“你是在說黑虎還是在說我?” 蘇槐抬起眸來看她,道:“你還知道往自己頭上套。” 陸杳走來在他身邊坐下,看著可憐的黑虎,道:“蘇槐,你不是一朝宰相么,宰相肚里能撐船,你肚里能撐什么?一只鳥你都要跟它計較嗎?” 蘇槐道:“我肚里倒不是不能撐下一只鳥。別說肚里,光胃里就能撐下。” 陸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