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對于這種“退要綜合癥”,葉瑜然也沒有辦法,這個需要自己想開。 她道:“咋不能說了?我們都當爺爺、奶奶的人了,生了那么多兒子,不讓他們養我們,生他們干嘛?你也是閑著沒事干了,成天就知道瞎折騰。你整天累死累活的,他們到輕松了,你有本事把他們的兒子女兒也給養了,順便再給他們養老送終?” “你這話也太難聽了,什么養老送終,這話是能說的嗎?”朱老頭一臉忌諱。 葉瑜然翻了一個白眼。 她就知道,古人忌諱這忌諱那,好像忌諱了就不會死似的。 “閑我說話難聽,就少找我說點話,每次哪你說話,我都氣得夠嗆。”葉瑜然說道。 “你氣得夠嗆?我才要被你給氣死了。”朱老頭抱怨道,“你那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啥都跟煙桿子似的,說一句嗆一句,能夠嗆死人。” “那是因為我說得對,但你又不聽我的,我能不氣嗎?” “你咋知道你說的是對的?啥事你都對,你就沒一點錯兒?” “我能有什么錯?”葉瑜然讓他指出來。 不想朱老頭還真理了不少,什么她脾氣太直,太兇;什么動不動就扛刀子,十里八鄉不少人背地里罵她“老虔婆”;什么她老是在外面不給他面子,現在人家都說他是“窩囊廢”…… 葉瑜然:“……”面子能有里子重要? 他能那么快說出那么多“不滿”,肯定不只一天在心里抱怨這事了。 也不知道從他與原主成親到現在,到底積累了多少事情。 說實話,關于“男人面子”問題,葉瑜然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一個她不是原主,沒有原主對他的感情;另一個,她也覺得——朱老頭會這樣,其實就是沒事給閑的,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矯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