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会躺在床?上,困意和倦意竟一下子就袭上来了。 这几年在国外,即使有点点陪着,子清都不曾睡过一个好觉,严重的时候,都需要用药物来缓解。 阿德带她看过不少名医,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医生说,这是心病。 子清自己心里也清楚,可是有些事,一旦在心底生了根,即使拔出来,也会有一个块无法愈合的伤疤横亘在那里。 秦炜逸拿着医药箱进来的时候,子清已经睡着了。 即使是睡着了,她还保持着一个戒备的姿势,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占据着一小块的地方。 这个习惯是什么时候有的呢? 是她从六岁那年来秦家的时候吗?还是更久之前呢? 秦炜逸只知道,那么多个夜晚去她房间给她盖被子,她都是这个姿势。 心理学上说,人只有在不安的状态的,才会有这样的睡姿。 秦炜逸站在床边,从上而下的凝着她,沉凉的目光,复杂难懂。 许久之后,只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才把手里的医药箱放下来,弯身拉过被子,盖到她身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他刻意放轻了许多,像是怕惊扰到熟睡的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