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別亂說,她不是我的。” 江晏擰著劍眉,薄唇微抿,一臉憂郁又無辜地看著她。 蘇禾見狀,連忙說道:“行行行,不是你的。” 她最怕江晏跟她撒嬌和裝無辜了。 …… 凌晨三四點左右。 枕頭底下,蘇禾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蘇禾被吵醒了,她剛一轉身,抱著她的江晏也醒了。 昨晚,她讓他離開,他死活不肯走,她也拗不過他,只好由著他了。 蘇禾伸手鉆進枕頭底下,拿出了手機。 她瞇起惺忪的睡眼,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白楊打來的。 瞬間,她就清醒了。 她劃了一下接聽鍵,白楊的聲音立馬就響起了:“老大,她醒了。” 她的嗓音有些沙啞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飛快地調出了監控錄像。 旁邊的江晏,一臉懵地看著她。 “怎么了?” 兩人離得很近,剛剛她接電話的時候,他聽到了電話里的內容,但是沒有聽懂。 蘇禾調出監控視頻后,伸手拍了拍他,說道:“你自己看。” 隨即,她就把手機遞到了他眼前。 監控畫面里,原本是植物人躺在床上的白洛,居然動了,她起身坐在了床沿邊。 縱使江晏聽了她之前的懷疑,也算是有了心理準備,但這一刻看到,還是覺得有些詫異。 “你說她為什么要裝成植物人?”蘇禾疑惑道。 這個問題,她一直想不明白。 她不否認白洛當時可能真的成了植物人,可在某個時間段里,她醒了。 所以,她裝了多久,她也不知道。 那天,當她第一眼看她時,其實并沒有發覺到什么異樣,直到她看到了放在床邊的拖鞋。 其實拖鞋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幾乎很多人會自動過濾掉這個細節,可是一個躺了七年的植物人,床邊放一雙拖鞋,就真的很奇怪了。 當時,她只是大膽地猜測了一下。 江晏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著她,無奈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蘇禾輕嘖了一聲,說道:“你們不是認識嗎?她的性格,你應該多少也了解一點吧?放心,你盡管說,我不生氣。” 江晏:“……” 他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有些凌亂的發絲別到耳后,說道:“我還真的不了解她,我跟她的接觸大多數都是她在說話,我們在聽,而且每次都有景初或者顧北言在場。” 言外之意就是:我們從來沒有單獨相處過。 蘇禾又豈會聽不出他的潛在意思,可她要聽的不是這個。 不過,看他這個樣子,好像也真的不了解這位白小姐。 “行,那算了。” 江晏突然好奇地問道:“你什么時候在人家的房間裝了攝像頭?哪來的?” 蘇禾轉了一下眼珠子,也沒遮遮掩掩,“昨晚藍煙偷偷送來的。” 江晏:“……” …… 次日。 晨曦微露,清新的空氣帶著絲絲涼意。 蘇禾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房間。 她準點地出現在餐廳。 她剛坐下沒多久,席玦就出現了。 蘇禾主動問候了他一句:“早啊,席玦先生。” 而席玦則是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幾天來,她可沒跟他主動打過招呼。 席玦皺了皺眉頭,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屬于他那獨特沙啞的嗓音響起:“蘇小姐,別說我沒給你時間,今天是第三天了,你的治療方案呢?” 蘇禾神色平靜,望著他淡然一笑道:“別著急,我們先來說一說條件。” 席玦眸色一暗:“什么條件?” “當然是我治好白小姐,讓她蘇醒的條件了,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免費做義工?”蘇禾說。 席玦道:“只要你有辦法,錢不是問題!” 蘇禾聞言,扯了扯紅唇,“我不缺錢,所以這次我不要錢。” 席玦的眉頭皺得更深更緊了,黑眸閃過一抹陰鷙。 “說,你想要什么?” 蘇禾并未立即回答他,而是靜默了幾秒后,“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呢?” 她話音剛落,整個餐廳瞬間鴉雀無聲了。 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越發地深沉恐怖。 傭人剛想把早餐端上來,走到一半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氣,讓人不敢靠近。 見他不說話,蘇禾勾了勾紅唇,繼而道:“怎么?席玦先生不愿意嗎?” “我還以為你有多愛她,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席玦額頭的青筋暴起,陰鷙的眸色死死地盯著她,換作是平常人,早就被這吃人的眼神給嚇得直冒冷汗雙腿發顫了,反倒是她,一臉的無所謂。 席玦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蘇禾,別忘了,這是我的地盤!” 蘇禾笑了笑,語氣輕松地說道:“對,這是你的地盤,我自然不敢怎么樣了。但是吧,白小姐能不能醒來就取決于你了。這么看來,席玦先生好像也不怎么希望她醒來,那我一會吃了早餐就回去,就不在這礙你的眼了。” 說完,她便看向不遠處端著早餐的傭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