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祁承序气急败坏:“纪舒你疯了!” 纪舒面不改色,抬手优雅的把簪子插回发髻中。 “平白无故被喊来挨了一通污蔑,换谁都要不高兴。去顺天府也可以啊,只要婆母和侯爷不怕丢人,咱们这就去顺天府。” 椿妈妈眼底闪过畏惧之色,跑到李氏身后说:“夫人,你可别信了她!眼下重要的事得把行哥儿治好啊!今日可是国子学考试的日子!” “纪舒!你到底给行哥儿喂了什么东西!”祁老夫人怼着手里的拐杖,一句话说完咳得脸涨得通红。 “我们夫人什么也没给他吃!不知道!” 喜桃护住纪舒,大声说。 李氏眼前发黑,正想挥巴掌,府医终于是来了。 “快!赶紧的散开,先叫府医看看行哥儿!昨天晚上的海碗还在吗?快取来!”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府医不动声色的和纪舒换了个眼神,纪舒垂下眸,手指缠裹着绢帕,看似在玩,实则悄悄冲府医摆了摆手,府医瞟了眼,心领神会。 一行人分站在床榻两侧,紧张的等着府医给结果。 府医一通望闻问切,又检查了那海碗,起身摇了摇头。 “请侯爷恕罪,在下对小方脉的研究实在是不精,看不出行少爷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实在不好对症下药。” 祁老夫人颤颤巍巍上前,“怎么会看不出,闻大夫,你可是从太医院下来的!我们侯府养着你不是叫你吃白饭的!” 府医面不改色,“在下真的看不出。” 椿妈妈傻眼了,心说江芙给祁谨行喝的到底是什么神药,连府医都查不出问题。 武定侯站起身来到门口,“乔树!拿我的帖子速去宫内另请太医前来!要精通小方脉的!” 纪舒走上前道:“喜桃,你跟管事的一块去,若是人多便绕中东坊来,别耽误了。我便在这儿等着太医还我清白。” 喜桃跟了纪舒十多年,甚是有默契,她脑袋转的也快,马上就想通了纪舒的意思。 “奴婢这就去!” 李氏追出来:“乔管事!你可把这丫头看住了!不许叫她和太医串通一气!” 乔管事尴尬的作揖,领着喜桃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