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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下，縱使蔣飛龍心里有千百個不愿意，但也不得不暫時低頭。

    他咬了咬牙，狠狠瞪了張恒一眼，低下頭去。

    “張先生，對，對不起！”

    這是蔣飛龍一生之中，頭一回向一個人道歉。

    他低著頭，牙齒幾乎要咬碎，內心的郁悶、憋屈，可謂是鋪天蓋地。

    張恒俯視著他，神色淡漠至極，而后，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轉身就走，根本不做理會。

    那戲謔的一笑，就仿佛是在跟蔣飛龍說：你之前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整死我，我卻無能為力么？現在呢？

    一瞬間蔣飛龍內心所濃郁的恥辱所充滿，差點當場暴走。

    “你以后最好給我老實點！”

    告誡了蔣飛龍一句，鐘靈韻轉身跟上張恒。

    “靈韻姐，等等。”

    蔣飛龍喊了一句，跑上前去。

    “又怎么了？”

    鐘靈韻不耐煩地問道。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對那……張先生那么尊敬？”

    蔣飛龍本來想說“那家伙”，但生怕又被鐘靈韻訓斥，只好改口稱張先生。

    “因為張先生曾經救過我爺爺的命。”

    說完，鐘靈韻不再理會蔣飛龍，追上張恒，領著張恒去了拍賣會落座。

    “操！原來只是運氣好，救了鐘老爺子一命，老子還以為你真的很牛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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