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难姐难妹-《单身公主相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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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一个天天为工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另一个时刻不遗余力寻找提款机千锤百炼,合着就我一人游手好闲地搬着石头反而砸了自己的脚,然后呲牙咧嘴地却找不着半个人说疼,感觉特悲惨世界。
本来我想给程枫打电话,可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毕竟前阵子人家也刚刚失恋,这会儿俩人一碰头还不得双双掩面痛哭失声啊,到时候被人看见了还以为俩刚参加完追悼会呢。
想了想,还是去萧贺那儿吧,反正lostbar时刻都有一大票玩儿伤感的人。没准去了之后看到别人挺痛苦的,自己反而会变高兴,晕,我这到底是什么变态心理啊?
“呦,这都要后半夜了,你怎么才冒上来啊?”我一进门萧贺就跟僵尸似的蹦了出来,吓我一跳,要每个人进来他都这德行,以后谁还敢来啊,有那胆量还不如大半夜坐坟头儿喝酒唱歌呢。
“你别这么神出鬼没的成么?我是来酒吧喝酒的,又不是去地狱喝孟婆汤,你装鬼吓什么人啊?”说完我使劲儿白了萧贺一眼,瞪得太过了,俩眼球差点儿转不回来了。
“今儿这气氛不对,这怎么才跟我对上一个回合就不吱声了?”萧贺一边说一边给我倒了一大杯果汁儿。
“哎,你是不是开酒吧的?倒什么果汁儿啊,赶紧给我倒酒!”我把杯子推到萧贺面前,由于力气太大,果汁儿摇摇晃晃洒了一大半儿。老天明鉴,我真不是故意的,咱从小就是一个特勤俭节约的孩子。然后我从旁边拿了个空杯子,使劲儿往萧贺跟前一撂,让他重新给我倒酒。
萧贺转身从吧台拿来一瓶喜力哗啦啦地往杯子里倒,“一个人儿喝什么酒啊,看你这心情又不怎么好,一会儿喝高了我可不管你。”
“抠门……”我特小声地嘀咕,谁让他就拿一瓶。
不过萧贺显然听见我说什么了,然后气冲冲地又回吧台那边去了。我再一抬头的时候,他把一打喜力和一打嘉士伯全摆在了我跟前的桌子上,那阵仗就跟我们俩人要拼酒似的。
萧贺啪啪几下,一排酒瓶子盖全没了。“看你一心求醉,我也不用费劲儿给你调酒了,直接啤酒吧。你要觉得不爽,我再给你来几瓶红酒和白酒,红黄白一掺和,你想站着醉就绝对不会坐着醉。当然,在你失去意识之后很可能就变成躺着醉了。”
我一边看着萧贺傻笑,一边往嘴里灌酒,起初觉得这酒真难喝,可后来越喝越没感觉了。期间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有人在唱梁静茹的分手快乐,哪孙子这么缺德啊,唱得我直想哭,台上那个键盘的伴奏也让人感觉整颗心都支离破碎的,特想冲上去给他揪下来。
我看着台子两侧的五颜六色的灯突然变多了,是不是因为金融危机的关系大家都很郁闷,所以喝酒的人多了?然后萧贺趁火打劫又赚了一大笔,还添置了点儿舞台灯光之类的新设备,他还真能得瑟。
头疼,为什么头会这么疼呢?感觉好像有人揪着我的头发不放似的,因为现在连头皮都发麻。而且光线太强刺得我根本不能睁眼,光线?我不是在萧贺的酒吧吗?我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发现是在自己住的地方,往窗外一看太阳已经正南了。
我抓着头发使劲儿地回想,只记得最后听见酒吧里有个衰人在唱分手快乐,唱得我整颗心都快碎成八半儿了。我猜后来应该是萧贺送我回来的,在他那喝酒从来不用担心有人跟我要酒钱,也不用担心喝醉酒会睡在街头。
不过,这酒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喝的时候感觉挺爽的样子,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喝着酒装忧郁,等到喝进肚子里就知道后悔了。我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头疼,再者就是口干舌燥,于是下床去找水喝。
走进厨房之后,打开冰箱门的时候看到上面贴着一张字条,还密密麻麻的写着几行字。天微:昨天你喝的太多,起床之后多喝点儿水,我买了你最喜欢的那种。我还帮你订了午餐,大概11半左右会送到,多吃点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程枫
这一系列的叮嘱让我感觉特窝心,其实仔细回想这几年,程枫一直对我都很照顾,动不动就被我当奴才使唤。记得我之前买电脑,程枫一人跑中关村又海龙又鼎好,挨家挨户的给我挑,买回来之后我闲颜色不好看,他二话不说就回去给我换。现在想想那感觉真大爷,只不过当时我还一个劲儿的说人家办事不利。
我正千丝万缕地想着,结果就听见门口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送餐的,时间跟程枫说的一样。我觉得程枫是除了我爸妈之外最了解我的人,最明显的就是他十分清楚我在食物上的喜好,比如他知道我最喜欢喝什么牌子的矿泉水,也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菜,这更让我从心底觉得特感动。
吃过饭之后,我计划下楼去溜个弯儿,俗话说饭后百步走能活99。其实我还真不想活那么大把年纪,实在是有点儿浪费社会资源,万一70岁到90岁之间我成了老年痴呆,那就更麻烦了。所以我想,只要适可而止、别英年早逝就可以了。
我正揣着手机拿着钥匙准备下楼的时候,李泽宇又打来了电话。“天微,对不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想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难道他听不懂我说的话么,昨天回到住处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确表态了。
李泽宇依然反复强调:“我现在正在和她办理离婚手续,马上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没必要跟我报备,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些与我无关的话。”
“怎么是与你无关呢?跟她离婚之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闹了半天以前我跟他在一起都是偷偷摸摸的,我竟然还觉得挺美好的,真白痴!难怪每次约会基本上都是在他公司附近的咖啡馆,估计是怕被他老婆发现。而且他能在我面前说自己老婆是秘书,那么在他老婆或者其他人面前也很可能把我解释成他的秘书。
“对不起,我的脊梁骨太细,经不起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而且小三的帽子太重,我实在是戴不起来。”说完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他就算再打一万个电话过来我也不会心软,因为这是原则问题。关于这件事儿,我的立场一直很明确,甚至坚固的跟万里长城似的。
我在楼下转悠了两圈之后,实在觉得无聊,而且天气一天天热起来了,让人感觉特烦躁。期间林晓柔打来电话,她得知我心情不好,所以想请我喝咖啡。我暗自骂萧贺,他嘴巴还真大,才一晚消息就传到林晓柔耳朵里了,这效率也真够高的。不过这到验证那句古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大老远跑到建外soho找林晓柔的时候,她正和一个中年妇女站在公司大厅交谈。错,确切的说是吵架,因为我老远就听见林晓柔那高分贝的声音了,比王熙凤都先闻其声。等我走到她们跟前的时候,俩人还不依不饶地上演泼妇骂街呢。
“狐狸精!你就是一狐狸精!”只见那妇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晓柔的鼻子大骂。
林晓柔一下子拨开了她的胳膊,然后双手叉腰大声咆哮:“你说谁狐狸精呢?!”
“当然说你这只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了!”那妇人变换了姿势,改为双臂环胸,估计是因为她个头儿没林晓柔高,所以气焰上还是矮人一截。
林晓柔突然特高兴的大笑了几声,然后看着那妇人说:“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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