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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玫丽……”曾明倩说道：“她好像是在当老师，而且不是有……”

    “对，报告上说她有个画家男友，这个还是比较亲密的，他们同居在一起，而她其他的异性朋友也不少，所以……其实她的反应并不会令我太意外，她只能说是个标准的现代人。”曲大成缓缓的回答。

    “江闻杰呢？那个老大呢？”

    “他的态度比较无所谓，他也有一个不错的女友。”

    曾明倩抚摸着猫，表情莫测高深。

    “既然他们都决定了，我现在就着手安排第二个阶段，让他们有机会去认识你替他们挑选的对象，然后接下来就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曲大成端起茶喝了一日，觉得不错，又喝了第二口。

    “曲律师……”曾明倩突然有些自省的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冷酷？”

    “啊？！”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没有想到曾明倩会问他这种问题，他记得她上次好像也有这种疑惑。

    “我这么耍弄他们……”

    “其实这也不能说是‘耍弄”’他放下精致、名贵的茶具。“我觉得他们的感情只要够坚贞、经得起考验，不要只想着‘不劳而获’，那你的‘耍弄’就对他们构不成威协。”

    “将来……他们会不会恨我？”曾明倩露出少有的脆弱表情。”会不会希望他们根本没我这个阿姨？”

    “你在乎吗？”他反问道。

    曾明倩又露出了那抹促狭、自以为是的狂傲笑容。

    “在乎？！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她望着曲大成。“有没有这三个年轻人，我的日子一样在过。我有这只猫，我有用不完的钱，我何必去在乎他们！”

    “猫不会和你说话，钱也不能给你温暖一一”

    “那你就错了！”她又摆出平日那不可一世的女皇状。“猫不会说人话，但它和我心意相通；钱不能给我温暖，但可以给我其他更多的东西，一些普通人争破头、拚了老命想要得到的东西！”

    曲大成没有再辩下去，耸耸肩笑。

    “去办你的事吧！我还等着看好戏！”

    “会愈来愈精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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