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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以前，两人独处时虽然话少，但至少是舒服的，现在面对面的只有尴尬。

    接着，便是一阵相对无言。

    岑瑶握紧手里的平板电脑，站着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才开口。

    “你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反正你今天过来了，等下就自己拿回去吧。”

    “我想借用下洗手间。”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喉咙沙哑的厉害。

    不等岑瑶同意，他就熟门熟路的朝洗手间走去，明显在逃避这个话题。

    他打开水龙头，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脑子里越发混乱。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唯独面对岑瑶的时候，他变得犹豫不决，小心翼翼。

    每说一句话或者是做一个决定之前，他都会经过再三考虑。

    尽管是这样小心维护，他还是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弄的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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