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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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实在放心不下过来看看她,他还看不到她这么别具风格的一面!
耍起嘴皮子来,哪里有半点淑女的形象?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北冥连城也是个厉害的,居然把她这一面都被逼出来了。
名可一直看着他,他脸色森寒,目光冰冷中透着浓浓的怒火,她知道,自己刚才和北冥连城拌嘴的模样被他听到,他不高兴了。
换了过去她一定会小心翼翼向他认错,告诉他自己以后绝对不会那么“放肆”,但,她现在自问连认错的力气都没了。
缓缓别过头,她背对着他,想起那个被他挂断的电话,心,酸了又酸,已经酸得几乎承受不过来了。
这副分明拒绝的模样,更看得北冥夜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她拎起来狠狠收拾一顿。
他丢下所有正在训练的兄弟不管,飞艇过来只为了看看她在这里能不能适应,她居然给他丢这样的高姿态?
他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一个多小时之后,必须要回到那座岛上继续修补昨天发现的防护漏洞,忙了一天一夜没有核验睡过片刻,其他人都利用这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睡觉去了,只有他一个人傻乎乎跑到这里来看她脸色!
这个欠揍的女人。
“转过来。”北冥夜压下怒火,声音沉了又沉。
名可没理他,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得安静。
北冥夜立马就火大了,大掌落在她肩头上,没舍得用力将她拉过来,但也还是使了那么一点力。
看着她低垂的头颅,他脸色愈加难看了起来:“这算什么?胆子肥了,敢用这种态度……”
“你为什么挂我电话?”她揉了揉眼角,没想到一揉,手上竟然全都是眼泪。
想擦干净眼泪再面对他,但,眼泪一旦滚落,就像决堤了一般,止也止不住了。
她哽咽了一声,忽然伸手抱上他的脖子,沙哑着声音哭了起来:“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呜呜……”
北冥夜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他还没开口责备她,她怎么就哭起来了?
但看她哭得整个泪人儿一样,再听到那几句“我真的很想你”的话,一腔怒火顿时被她的眼泪浇灭了,别说生气,心疼还来不及。
有点粗糙的大掌落在她脑袋上,要他说些哄女人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只是刚才还冷冰冰的声音,这时候已经彻底柔和了下来:“好了不哭了,怎么回事?是不是连城对你训练太严格?”
名可用力咬着唇,埋首在他胸膛里,也不说话,就只是哭。
她很少在他面前哭成这样,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眼泪都是多余的,他看到女人哭就烦,别说哄她们,多看两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
但她的眼泪不一样,现在看着她泪眼迷蒙的模样,只觉得连心头都快要碎了。
将她一张小脸抬起来,想低头亲一口,又觉得这举动似乎太肉麻了些,长指在她眼角划过,还是拭不净她的泪水:“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是不是连城欺负你?”
那小子就是那样,对女人从来不会有半点怜惜,他不就是因为这点才将她交给他么?更何况,他是连城,和他混熟了对她来说也是好事,以后回东方国际,只要她和连城走在一起,老头子总会对她少几分心眼。
她怎么就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考虑这么长远。
“别哭了。”长指没办法将她的眼泪是干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以薄唇将她的泪水吻去。
“不哭了不哭了,回头我给你骂那小子去。”唇瓣不断往下,这吻着吻着,感觉忽然就有那么点不对劲了,不是给她把眼泪吻去吗?怎么一下就吻上了那两片嫩嫩的唇?
可他管不住,既然已经吻上了,不如继续……
名可双手落在他肩头上,分明还哭得那么悲伤,这男人居然已经将她压了下去,用力把她一张小嘴啃咬了起来。
她那么累那么痛苦,他居然还在这时候想要和她做这种事……
心里一阵委屈,眼泪便溢得更加汹涌,她别过脸躲开他的吻,声音沙哑:“别……呜呜,我难受,不要碰我,呜……”
“亲一下就不难受了。”没注意到自己这句话有多肉麻,那唇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
名可却想起来自己身上现在有多狼狈,用力推了他一把,推不动,她抡起拳头便敲了下去:“先生,我疼……不舒服,疼,放开……你也欺负我,呜呜,你混蛋,你和他们一起欺负我,呜呜呜……”
她放弃了挣扎,只是拿起一旁的被子蒙在脸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混蛋,都是混蛋!亏她每每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想的都是他,但没想到他来了也只是想要和她做这种事,他一点都不心疼她,这混蛋!
“呜……”
北冥夜终于寻回了一点理智,抬起头,看着她沾满泪水的小脸,心里终于开始找回了一点良知。
冲动被压下之后,剩下的便是满心的怜惜和不舍了。
“我停下来了,你也停下行么?”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不想让他碰,他不碰行不行?她总该不哭了吧?
见她还是在落泪,他虽然不舍,话语却还是冷硬了起来:“再哭,我又要亲你了。”
名可哽了下,用力咬着唇,知道他真的没多少耐性,她不想哭,只是眼泪有点止不住。
今天真的狠痛哭,也很害怕,一想到那个叫黑狼的男人在自己身后不断追逐,每次快要追到她的时候就把那只魔爪伸出来,如果不是她咬着牙不要命地跑,他一定会那那只脏手去碰她的身体。
在这样的文明社会,居然还会有这么恶劣的人,这么恶劣的地方,还有,名珊……
一想到名珊在这里所承受的痛楚,她呼吸一乱,眼泪顿时停了下来。
慌,真的很慌,北冥夜这个男人,你只能乖乖听他的话,要是有一天一不小心成了他的敌人,他惩罚人的手段,她一定承受不来。
要她和名珊落得同一个下场,她会死,她一定会死的!
“我不哭了。”抬起手背用力想要把眼泪擦干净,不料一脸都是泪,她有点怔怔地看着他,眼底还有点点惊慌:“擦不掉……”
北冥夜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纸巾,抽出一张递给她:“真不哭了吗?”
“不哭了。”他已经不耐烦了,她哪里还敢哭?
“既然不哭了,那,现在来告诉我,为什么看到我就哭成这样?”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她拉到怀里,他声音也缓和了:“这么讨厌看到我?”
名可摇了摇头。
“说实话!”
“我想你。”这……真的是实话,想他,遇到困难,担惊受怕的时候,一直一直在想他。
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还算有几分怜惜,她牵上他的脖子,忍着泪意哑声哀求:“先生,带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会乖乖听话,我跟阿娇训练,我一定会听话的。”
看不到他眼底有多少认同的眼神,她心里一酸,眼泪差点又滑了下来。
但她还是忍住了,他不会喜欢一个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女人,她不奢求他喜欢,只希望他对自己还能有那么点怜惜。
“不要让我留在这里,我害怕,真的很害怕,先生,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只想跟在你身边,求求你,别把我一个人丢下来,我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他们都欺负我。”
她其实没有那么脆弱,但,他难道对自己怜惜了起来,要是现在不求得他的同意,等他走了之后,那个变态的北冥连城一定还会想出更多的方法来折磨她。
北冥夜心里柔了再柔,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依恋,心里一酸,差点就冲动地跟她保证一句,马上带她离开。
但,他要是连这点事情都硬不下心来,以后,怎么将她留在身边?
看着那双依然水汪汪的眼睛,听着她软软糯糯想要留在他身边的话,北冥夜真的有点要被打动了。
“丫头,你太弱……”他想开口拒绝的,但对上她眼底的哀求,竟有点拒绝不来。
“我弱,你可以保护我的是不是?”名可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如果求他是唯一可以逃离那个变态北冥三少爷的方法,她也可以不遗余力地求他。
“先生,你要我你弄得一身都是伤,晚上怎么伺候你?”为了逃出去,那些平时连自己都觉得无耻的话语,都一一出口了:“你不是很喜欢我身上白嫩细腻的肌肤吗?要是磨破了,就不好看了。”
那一身嫩嫩的肌肤……
北冥夜大掌一紧,腹下顿时就绷紧了起来:“丫头……”
那声音,哑得跟被车轮碾过的沙子似的,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动情了。
“先生,带我回去好不好?晚上我给你做饭,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羞涩感,倾身凑近他,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洗干净,等……等你回来,好不好?”
落在她腰间那双大掌顿时将她握得紧紧的,他身上的温度飙得那叫一个高,洗干净……等他,这女人,越来越会掌握他的七情六欲了。
“训练完再伺候我也……不迟。”故意板上脸,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屈服在她的利诱之下,只是,抵着她的那份坚硬的气息将他的冲动出卖得彻底。
“要是太累,我会晕过去。”这种事又不是没试过,他也不想的是不是?
晕过去……似乎每次她晕过去,他还是照样做他的……呼吸乱了乱了,乱得一塌糊涂的,等不到今晚,现在,他是不是就该开始做点什么了?
“先生,你真这么狠心。”名可努力忽略掉他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带我走,好不好?”
下手,沿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服,诱惑着……
他差点就要冲动地说一句“好”了,无奈此时居然有个不知好歹的人走到门边,嗑嗑嗑地将房门敲得大响:“训练提前,让你女人现在下来。”
北冥连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随后他转身,举步就往楼下走去。
听到他的声音,名可顿时浑身绷得紧紧地,一脸紧张。
北冥夜却从刚才的失魂中彻底回神,垂眸看她的时候,眼底跳跃着两簇不怎么好看的火焰。
该死!他居然彻彻底底被这丫头给蛊惑了!被人牵着情绪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试过。
她是第一个,而现在,还让他发现了她眼底的心虚。
她故意在勾引他,乱他心智,这丫头竟敢!胆子好肥!
“我……我下去了。”名可知道,不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让他答应自己,下场就一定很惨,不仅得不到他的怜惜,带她逃离这里,甚至,还会换来他的愤怒。
堂堂帝国集团的北冥大总裁,怎么可以被人愚弄?
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低垂头颅,灰溜溜地往门外走去。
本来北冥夜是真的生气,气的倒也不是她,而是自己,把持不住是他自己的问题,虽然,这丫头的手段也让他有那么点不高兴。
但在看到她失望地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颗心又不由得被她这抹孤单落寞的身影揪了一把,忽然竟有一种骂完孩子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在她把房门打开要走出去的时候,他淡淡说了句:“下午我会早点来接你。”
便不再理会她了。
名可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迈着两条依然酸痛的腿一步步往训练场走去。
她能熬下去,一个上午都这么过过来了,不就是下午了吗?她能行的!
叫那个变态的北冥连城瞧不起女人,让他看她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屑的态度!她才不会输给他们看!
但事实上,人家北冥大总裁不愿意上钩,她这是无可奈何呜呜呜……
北冥夜等她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从床上翻了下来。
还是忍不住低咒了声,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变得这么好色?对着那丫头,仿佛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一样,真中了她的话,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等冲动彻底平复下去,他看了看腕表,剩余的时间并不多,才匆匆从木屋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往训练场那边看了眼,丫头和几个女队员正在走木桩,木桩高低不平,他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不到三分钟,她已经从木桩上摔下来四回。
每次摔下来,马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爬上去,因为身后有个拿着皮鞭的女队员,她要是爬得慢些,那鞭子就会毫不留情抽下来。
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浑身冷汗外溢。
他有点看不下去了,转身快步离开。
或许把她交给连城是最正确的,他会心疼,连城不会。
不心疼,不放弃,才能将她训练成才。
不求她有多厉害,但求在某些特别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
东陵不平静了,一把又一把的战火,很快就会燃到每个底盘上。
他是东陵的一把手,盯着他的人,只会比他们想象的还多……
名可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在这座小岛上活下来了,奇迹般地活了下了。
一整个下午四个多小时,她总觉得自己是游走在地狱的边缘,但,总算熬下来了。
五点半的时候北冥连城依然带着她在训练场逛了一圈,中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故意将这条路走这么远,现在她知道了,激烈运动过后不适宜立即进食,其实,他在带她放松每一条因为训练而绷紧的神经。
虽然是好意,但,走在他身后的时候,她还是对着他高大的背影扮着鬼脸,恨不得手里拿一条皮鞭,在他背上狠狠抽下去。
居然让那些女队员一直在抽她鞭子,也只有这个变态的男人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惩罚手段,一个下午下来,她娇嫩嫩的背部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鞭痕。
在这种文明的时代,居然还存在着这种恶劣的刑法,北冥连城不是心理变态又是什么?
北冥连城回头的时候,正巧看到名可在对他扮鬼脸,一时间,竟有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被他看到,名可忙脸色一正,别过头装着没看到他在注意自己,越过他,举步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身后,北冥连城在愣了好一会之后,才淡淡丢出两个字:“幼稚。”
名可用力握着拳不理他,幼稚就幼稚,总好过某些人变态。
进了食堂,人还不算少,看到队长和老大的女人一起走进来,大家纷纷站了起来向队长问好。
至于名可,虽说是老大的女人,但不知道这女人代表的是什么,是玩一玩就会丢去的那种,还是说以后都会留在身边,所以大家也没有太在意,只知道这女人不是自己能碰的就是了。
名可走到里头专门留给北冥连城的桌子上坐下,不等他们开口吩咐,工作人员已经把膳食送了过来。
名可抬头看了墙壁上的时钟一眼,六点过一刻,某只混蛋说过会早点来接她,都六点多了,这还算是早点吗?
“不用看了,那边防御系统出了事,他没有这么快过来。”北冥连城也瞄了时钟一眼,拿起筷子便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自己进食。
名可也拿起筷子,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想法,虽然不大乐意搭理眼前这个男人,可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这个岛上是不是出了事?”
“有些外人闯入,放了几把火。”北冥连城倒是没有隐瞒,能丢给他来训练的人身份一定不低,至少在北冥夜心里一定很重要,多说两句也没什么。
居然真的是有外人闯入,单纯为了放几把火是不可能的,估计是为了探一探这里的虚实。
那座岛还算正常些,这座岛上的人,名可总觉得很不寻常。
光是看他们的训练方式就知道,寻常人会来这里吗?
压下心底的疑问,她又看着北冥连城,问道:“那现在呢?”
“都制服了。”北冥连城连头都没抬,只是又抬头看了墙壁上的时钟一眼,六点二十分,看来事情有点棘手。
名可也不再说话,和他那样低头进食。
没过多久,北冥连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应了两声之后,便把电话递到名可面前:“老大找你。”
名可拿了过来凑到耳边,电话那头依然是北冥夜低沉磁性的声音:“我晚点再过来,你和连城在一起,别乱跑,岛上有机关,一个人不要瞎走。”
名可心里微微有几分不安,事情看起来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不是说已经制服了吗?再说岛上有机关,这是什么意思?她昨天晚上可是一个人闯了许多地方,也没发现什么机关呀。
“我知道了。”她应了声,倒也不至于任性到要与他闹起来,听着他的口吻,很明显这男人直到现在还在忙。
“我在这里等你。”她说。
北冥夜对她的乖巧依然很满意,叮嘱她小心照顾自己之后,便让她把电话交回给北冥连城。
名可有点讶异的,他还没有和北冥连城将话说完,就先跟自己交代……一点点虚荣心在作祟,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心里总是有几分甜丝丝的感觉。
跟了他这么久,怎会不清楚这男人有时候忙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可是,他在办正事之前,先找自己说话,这份被在意的感觉,还是让她烦躁了一整天的小心肝好过了那么一点点。
唇角那点笑意藏都藏不住,她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只是耳朵还是忍不住竖起来,想要听听北冥连城和他都在说些什么。
只听到北冥连城在听完几句话之后,沉声应道:“好,今晚我再检查一下岛上的系统……不,不回帝苑。”
“回帝苑”这三个字让名可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可不希望这男人回帝苑去住,不过,人家可是两兄弟,这些事情哪里轮得到她来阻止?
不知道北冥夜又说了句什么话,北冥连城口气终于是软了:“好,就回去住一段日子。”
名可脸一垮,手里的筷子差点扔了下去,这个变态男要回帝苑,那……她能不能和北冥夜申请这些日子先不回帝苑住?她真的不想见到他,更不想朝夕相对。
北冥连城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兜里,瞟了她一眼:“你不会是一直住在帝苑吧?”
听到他要回帝苑住,脸上这是什么表情?居然沮丧得几乎连筷子都扔掉。
怪不得古人有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女人还真是小气得很。
名可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抗拒和厌恶只是一闪而逝,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还不至于给他摆姿态:“只是偶尔过去住几天,既然你要回帝苑,不如你和先生说一声这几日我住学校里,反正要开学了。”
“帝苑又不是没空房子。”北冥连城懒得理她,低头继续吃饭,不再哼声。
人家不理自己,名可也只能安静吃饭,就是一双手真的又酸又疼,连筷子都几乎握不住。
吃过晚饭,名可被带回到中午和北冥夜休息了片刻的那间木屋里,把木屋的门锁上,她才拿了衣服跑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的水,将自己疲惫的身躯投了进去。
累死她了,今天所做的运功,比起她过去一年里加起来的只怕有多无少,当然被北冥夜折腾的那些事情不算……她能到现在还清醒着,实在不容易。
可她并没有清醒太久,在浴缸里泡着,不知道泡了多久,竟头一歪睡死了过去。
北冥夜找了人开锁之后,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走进浴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抹软软趴在浴缸旁的身子。
看到她毫无气息一般趴在浴缸边沿,他心脏猛地一阵收缩,大步跨了过去,一探鼻息,还好,还有气。
这女人,真是!活得没心没肺的,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他脸色一沉,眼底顿时燃起了怒火,居然洗澡的时候都能睡着,万一一不小心滑了下去,岂不把她给淹死?
这丫,真该捞起来狠狠打一顿小屁屁!
看到名可累得趴在浴缸边沿睡着,北冥夜气不打一处来,直想把她摇醒,狠狠训她一顿。
可当看到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心,一颗心又莫名软了下来,那张小脸有几分苍白,看得出她真的累了。
把自己一双手洗干净,他才拿来浴巾将她小心翼翼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抱回到床上。
她不知道累成什么样,居然连被他抱出来放在床上,甚至给她擦干了头发穿好了衣服,居然也没醒过来。
只是中途中途睁了睁眼,迷迷糊糊说了声:“好累,先生,好累,救命……北冥连城……那个变态……”
然后,又闭上眼睡过去了。
北冥夜实在无奈,看她累成这样,哪里还有心思去责备她刚才的不小心?
心里柔柔的,轻轻把她抱了起来,举步往木屋外走去。
北冥连城就站在外头,见他出来,他扫了眼他抱在怀里的女人,淡淡哼了声:“慈母多败儿。”
北冥夜抿了唇,凌厉的目光往他脸上扫去:“这个比喻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北冥连城不再说话,转身走到一旁放越野摩托车的地方:“要不要弄醒她?”
“你载我们。”等他跨上去之后,北冥夜也一步跨了上去,依然把名可抱在怀中。
小小的摩托车上,三个人全在上头,也亏得这岛上的摩托车足够的结实,否则,光是他们这两个男人也足以把它坐垮了。
北冥连城只是抿了抿唇,一脚踩在油门上,迅速开了过去。
名可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如同翻山倒海那般,只觉得身上的肌肉没有一块是不酸楚的,四肢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在摇摇晃晃之中,又似乎一直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把她抱在怀里,一声声有序而平稳的心跳以及那阵熟悉的气息,让她莫名便安心了下来,因为安心,连眼皮都懒得再睁一下。
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伸手抱上他的腰,又沉沉睡过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闭了闭眼,又似乎睡了很久那般,直到一股清凉的感觉从身上传来,她才抖了抖修长的睫毛,迷迷糊糊睁了睁眼睛。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另一股清凉的感觉又从胸前传来,凉飕飕的,很舒服,尤其那几根长指在她疲惫的肌肤上慢慢揉过时,那阵凉意一阵一阵从她皮肤上渗入,直渗入到她的心扉里,让她忍不住叹息了一身,连身子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北冥夜眼眸的颜色顿时又嗅黑了几分,看着莹肌雪肤在自己面前不断晃荡,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满腹的冲动,依然挑起一点药膏在她身上的青紫淤痕上轻轻摸过,缓缓揉了起来。
这小小的身板,雪白的肌肤上竟全是斑驳的淤痕,尤其那个背,一道道鞭痕……
虽然特制的鞭子甩落的时候只会让人感觉到疼痛,并不会留下太多伤痕,但对她这个水嫩嫩的女人来说,每一鞭都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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