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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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一沉,他的声音也沉了下去:“把我当白痴?”

    “不是。”当他是白痴,她敢吗?用力咬着唇,闭上眼,她嘶哑着嗓子闷声解释:“后来……说了会话……啊!他抱了我,只是抱了,真的……真……的……”

    压在身上的重量随着他的离开一瞬间消失无踪,名可闭了闭眼,用力喘着气,等呼吸恢复了正常,便迅速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

    上衣还好,只是下摆处松开了两颗扣子,但,裙子……裙子的扣子被他扯掉了,正灰溜溜地躺在一旁。

    她把扣子捡了起来,下意识拉拢好裙子,但,没有扣子的裙子,只要随意走几步,随时都会掉下来。

    回头,怨念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见他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抽出一片纸巾,正在拭擦自己的手。

    这个魔鬼,这混蛋……

    “还要跟他走么?”北冥夜随手把用过的纸巾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目光往她裙子上一扫,唇角又微微扬了起来:“他抱你的时候,有没有这样?”

    名可一口气堵在胸臆间,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用力撕碎他张脸,让他永远笑不出来。

    她真的不明白,平日里只要不触犯到他的逆鳞,两人都能相安无事的北冥夜,今夜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可怕?特别的邪恶,也,特别的会折腾……

    她究竟哪里有做错了?分明是他上次太过分,可现在,他却明显是在惩罚她。

    “因为慕子衿吗?”这个问题困扰了她一整夜,直到现在,尝遍了他各种欺辱人的手段后,她再也忍不住,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你吃他的醋。”

    “居然被你看出来了。”他不怒,反倒笑得更加肆意,这样的笑,这反应,就连名可都看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他只是抱过我,除此之外没做任何事。”她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因为这些,在他们的协议里头并不存在,他不能因为这么点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

    “你之前说过,你不在意我心里有什么人,那也不是我们协议的内容。”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只会吃亏,她只求他还能寻回一点理智。

    北冥先生,从来都是最理智稳重的人,是不是?

    慕子衿在下头等,极有可能会遇到雪儿,如果他现在再上来,她一定会大声呼救的。

    这里是南宫家,有那个老爷子和南宫彻在,北冥夜就算再狂,也不可能敢当着那些长辈的面,在这里给她难堪。

    当然,能让他寻回一点理智放过她,这样最好。

    横竖,她就是不要跟他回帝苑,今晚,以后,死也不跟他去那个人间地狱!

    “我有在意过吗?”他又靠了过来,垂眸盯着她强装镇定的小脸。

    名可又下意识往身后退开几分,抬头迎上他含笑的目光,她平顺了自己瞬间急促起来的呼吸,试图平静道:“既然不在意,请你不要为难我。”

    “我什么时候为难过你?”居然想和他理论,这丫头,短短半个月,不仅某些地方长了,就连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又下意识往身后退去,但不敢将自己的抗拒表现得太明显,怕这头野狼忽然又会被激怒,做出更多让她难堪的事。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真的完全猜不透。

    避开这个话题,她又道:“是不是只要我把钱还给你,你就会放我自由?”

    “你有钱么?”眸光微微沉了沉,他唇角的笑意也在渐渐消散中。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丫头讨厌自己,只有有办法,她一定千方百计远离他,其实,他真的不在意,只是暂时贪恋她的滋味,才会舍不得就这样送手,任她溜走。

    但她现在这种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他的表现,忽然竟让他有几分不是滋味了起来。

    从来都只有他不要,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不要他?

    “好啊,等你有钱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他站直身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现在,在你还没有存够钱还给我之前,跟我回帝苑,今夜。”

    这么赤果果的占有欲,让名可打心底畏惧了起来,她不仅没有过去,反倒又往身后退去了些。

    “协议上没有规定我什么时候还钱。”她不想区帝苑,今天晚上,说什么都不愿意跟他回去。

    不,不仅今晚,以后每一个夜晚,甚至白天,她都不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罗嗦。”北冥夜哼了哼,从兜里掏出电话,拨通佚汤的号码:“把车子驶到后门。”

    名可听明白了,他要走了,而他要走,是不是想要带上她?

    她执起跌落在一旁的扣子,忽然从床的另一边翻了下去,迅速往房门奔去。

    她就是不要和他在一起,自从那夜被他狠狠羞辱过之后,多在他身边待一秒,她都会觉得难受。

    可就在她的手差点碰到房门把手的时候,腰间忽然一紧,人又已经被他抱了回去。

    “这么不听话,看来,我过去对你真的太好了。”北冥夜眸光一沉,才知道她刚才胡乱跟他说什么在乎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根本就是想要拖延他的时间。

    “嘶啦”一声,随着名可的尖叫响起,她的上衣已经彻底被他撕成两半。

    “想走出去,随你。”他哑哑笑了笑,忽然把房门拉开,作势就要将她推出去。

    “不要!”她惊慌失措,用力攀上他的胳膊,死死攀着。

    如果现在有人问她,这世上她最恨的人是谁,答案一定是他,一定是这个禽兽!

    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怎么可以卑鄙成这样!

    她活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卑鄙,更无耻的人。

    房门依然敞着,走廊另一端,隐隐传来南宫雪儿疑惑的声音:“我没有和可可姐姐在一起,她刚才和大夜哥哥在一起呢。”

    名可心头一紧,抬头看着他北冥夜,连呼吸都乱了:“不要……不要让丫丫看到,我……我跟你回帝苑,我跟你回去。”

    “自愿的么?”他虽然已经轻轻把房门关上,但,手还在门的把手上,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再次把门打开。

    她用力咬着唇,眼底有泪,却用力将眼泪咽回到肚子里,别过脸不再看他,只是,声音已经哑了:“帮我,不要让丫丫看到,我跟你回去。”

    闭了闭眼,才又哑声说:“自愿的。”

    北冥夜终于把房门关上,并在里头上了锁,拥着她走到窗户边,把窗台打开。

    “你要做什么?”名可吓了一跳,眼底的泪还没来得及咽回去,已经被轻轻一跃翻上窗台的举动吓得乱了心跳。

    眼见他坐上窗台之后,高大的身躯随风轻微晃了晃,她吓得心头一紧,一声“当心”根本来不及思索便脱口而出。

    北冥夜回头,低垂眼帘看着她,她眼底刚才分明闪过一丝担忧,虽然闪逝的速度很快,但,确确实实存在着,也被他捕捉到了。

    这丫头,在这么恨他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担心他。

    他薄唇一扬,名可却看出了这一笑的危险,从担忧到畏惧只是一瞬间,她下意识就想远离。

    但,来不及了,北冥夜一把扣上她的腕,不轻不重地一带,居然就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和他一起坐在窗台上。

    从这里往下望去,高度完全是她承受不来的,他……不会是想着从这里跳下去带她离开吧?这简直是作死!

    慕子衿和南宫雪儿已经走到门边,慕子衿推了推门,却完全没有推开,他试着拧了几次把手,房门已经锁得死死的。

    “该死!”他低咒了声,敲起了门:“可可,你在不在里头?”

    北冥夜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只是浅笑,似完全不在意那般。

    名可却在听到南宫雪儿的呼唤后,整颗心顿时拧了起来,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她忍不住伸手揪上他的衣襟。

    没有理由,甚至分明觉得从这里跳下去一定会死人,她却还是指望着这个几分钟之前被自己恨入骨髓的男人,指望他帮自己摆脱这一场可预见的难堪局面。

    门外又传来南宫雪儿低叫的声音:“子衿表哥,别踹坏我的门,我去让佣人给你找钥匙,别呀!”

    似乎慕子衿想要踹门,但被雪儿阻止了,然后,便是雪儿跑出去的声音,跑得这么急,大概很快就会回来。

    名可下意识将北冥夜的衣襟揪得更紧,抬头看他时,他正垂眸盯着她。

    “不怕?”他问。

    她其实怕,但,更怕自己现在这模样被丫丫看到,所以,只能选择相信他。

    “那你最好咬紧牙,不要尖叫。”他唇角勾了勾,长臂落在她腰间,不等她从这句话里反应过来,已经纵身一跃,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他居然……真的从这里跳下去!

    名可用力咬着唇,用力揪紧他的衣襟,除了恐惧什么都想不起来。

    风在她耳边刮过,人在急剧坠落,这么快的速度……她把脸用力埋入他的胸膛里,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次,不死也得残废了。

    可就在“死”这个念头从脑海里一晃而过的时候,北冥夜落在她腰间的长臂忽然收紧,她也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被他抱得更紧那般,之后,坠落的速度一下减缓。

    她用力闭上眼,知道,他们到底了。

    她真的不想死……

    但,预料之中的碰撞并没有出现,身体在一阵下坠之后,忽然又被人抱着一下跃起,只是这次跃起的高度有限,很快便又再次落下,但,这一起一落,速度却在每一次变动中缓慢了下来。

    最终,北冥夜抱着她往后院的方向走去,等等的灯光之下,还能看到她苍白的脸,已经被贝齿用力咬出一片泛白的薄唇。

    “安全了,还不睁眼?”他浅浅笑了笑,如果不是两条胳膊正在抱着她,真想伸手在她渗出细汗的鼻尖上揉一把。

    不就是跳个楼么?居然害怕成这样。

    北冥夜淡然却带着点点戏谑味道的声音将名可从慌乱中惊醒,感觉到他正抱着自己在走路,她霍地睁开眼,从他怀里抬起头,讶异地看到他们居然已经走在后院理了。

    身后,透过他的臂弯还能看到那座高大雄伟的建筑物,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他们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做得这么完美!

    “怎么?终于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吗?”他的声音淡淡的,迎着晚风,竟有几分让人微醉的悦耳。

    她否认不了,很多时候,他真的强大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倾慕,但,前提是自己不是被他欺压的对象。

    揪了揪身上破败不堪的衣服,如果没有这件被撕成两半的衣服,他刚才那句话,或许能多几分蛊惑人心的力量。

    被他欺负成这样,要真的还能喜欢上,只能说,那女人也真够奇葩。

    至少,她还算比较正常。

    “放我下来。”名可压着嗓子,故意冷了声音。

    “后门有几个保安在守着,你确定?”北冥夜长臂微微松了松,似乎真不打算继续欺负她,她想要下去,他也可以成全。

    倒是名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立即有揪紧他的衣襟,把脸埋入到他的胸膛里。

    眼不见为净,掩耳盗铃不是人太蠢,只是真的无能为力,拿他的身体挡住自己的脸,或许……或许别人就认不出来了。

    至少,不会知道现在这个衣衫不整被北冥夜抱在怀里的人是她。

    男人低低沉沉但明显算得上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她闭上眼,只当听不见。

    快到后门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让她将自己的衣服拉好,才继续往外头走去。

    名可一方面真有几分紧张和羞涩,另一方面,心里也将他骂了好几遍。

    将她衣服撕碎的人是他,现在提醒她把衣服拉好,根本就是猫哭老鼠假慈悲,就算他抱着自己顺利从后门走出去,钻入车子里,她还是那么讨厌他,还是恨不得将他撕碎。

    佚汤启动车子,让车子迅速滑上车道,从山腰下去。

    名可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体躲在后座的角落里,知道他炙热的目光一直锁在自己身上,只能转过身背对着他,抱着自己安静坐着。

    折腾了这么久,居然还是逃不过要跟他回去的命运,是她太倒霉,还是他真的就这么无所不能,让她在他面前永远只有臣服的份?

    就这么坐着坐着,困意便渐渐爬上脑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闭上眼靠在椅背上,竟困极睡了过去。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身后的男人在看了一会后,已经冲动得想不顾一切了。

    上衣被彻底撕开,背上那道裂缝之下身子根本藏不住。

    他有点烦躁地点上一根烟,闷闷吸了一口,想要把目光调到别处,但,每每都是往车外看不到三秒,又会忍不住回头看着衣服裂缝之下那具小身板。

    早就说过她的身体如同罂粟一样,让他尝过一次之后彻底上了瘾,他只是有点烦,不喜欢这种沉溺其中的感觉,却又一时半会完全抽不出身。

    明明,过去的自己从不会如此放纵……

    终于在那根烟抽完之后,他唇干舌燥地将烟灰摁灭在车壁自带的烟灰缸里,哑着嗓子沉声说:“佚汤,下车去买点东西。”

    车子速度很快便缓了下来,车头一转,竟驶离了山腰的主道,驶入离主道有点距离的山路中。

    佚汤打开车门跨了下去,并小心翼翼把房门关上,动作轻微,并没有吵醒沉睡中的人。

    只是……抬头一看,明月高照,还在山腰上,荒山野林的,去哪里买东西?

    长腿一迈,找地方吹风去了。

    名可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就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身子也似乎被人放平下来。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用力压了下来。

    “不……”

    抗拒的声音,却被彻底掩盖了去……

    一个小时之后,佚汤收到电话回来,车里的气氛已经平复下来。

    车子驶回到主干道上,快速往帝苑的方向驶去。

    名可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晚上没有接到任何电话,等车子开动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的包包还留在南宫雪儿的房间里。

    电话没了,她就等同于消失了,大家想要找到她,太难。

    肖想会不会打电话给她,问她今晚事情进展得如何?事实上,她一整夜里都忙碌得很,根本没有想起来这件最重要的事情。

    慕子衿……他在房内找不到她,会不会焦急?

    她居然开始有点牵挂了起来,刚刚才在北冥夜的身下,让他彻底占有,现在,就已经想起别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越来越糟糕,简直糟糕透顶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想了多久,终于头一歪,精疲力尽地倒在身边那男人的怀里。

    这张小脸红扑扑的,脖子上还有他刚才啃咬过的痕迹……越来越发现这是个脆弱到自己完全无法容忍的存在,这么脆弱的小东西,从前,他绝对不会留在身边的。

    她是个意外,对他的习惯,甚至对他的人生来说都是。

    意外到,有点掌控不了……

    车子驶入帝苑的时候,名可依然睡得深沉,北冥夜看了眼她身上这件这套在经过了自己刚才又一轮的摧残之后、如今已经完全挡不住半点风光的衣裙,眸光微微闪烁,没有抬头,只是轻声说:“去拿条毯子来。”

    “好。”佚汤下了车,过不了两分钟,已经拿了毯子回来。

    见北冥夜把毯子裹在依然沉睡中的名可身上,将她从车里抱出来,佚汤只是匆匆瞄了两人一眼,便迅速收回目光,低声说:“先生,慕子衿来了。”

    北冥夜只是脚步微顿,便又继续往大厅里走去。

    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慕子衿来了,在南宫家的佣人告诉他北冥夜抱着个女孩离开之后,他便直接赶到帝苑来。

    因为北冥夜他们中途停了下来,花了一个多小时做了些想做的事情,所以,慕子衿反倒比他们更快到达帝苑。

    如今在帝苑大厅里等候着的,除了慕子衿,竟还有俞霏凡和北冥黛黛两人。

    “你通知的?”刚跨入大厅,扫了眼厅里的人,北冥夜的目光便落在站起来向他们走来的慕子衿身上,一丝淡然的笑:“还真是要跟我宣战了?”

    慕子衿不说话,看到被他用毯子裹住抱回来的名可之后,脸色沉了又沉,来到他们跟前,伸手就想抢人。

    “她里头什么都没穿,你要是想看,我也不介意在这里把毯子打开。”北冥夜的声音还是那么淡,唇角的笑意也是那么轻柔,可话语里头那警告的意味,终于还是让慕子衿收了手。

    毯子里头什么都没有……一句话怔住了慕子衿,也让北冥黛黛和俞霏凡震撼得连脸色都变了。

    他们刚才……居然已经在外头做过了。

    俞霏凡眼一热,忙别过脸看着不知名的角落,以此掩去自己眼底的心酸。

    北冥黛黛终于闲不住了,霍地站起来到他们跟前,声音也尖锐了起来:“老大,你真的变了,你从前从不这样。”

    “我从前怎么样?”北冥夜淡淡瞟了北冥黛黛一眼,目光又落在名可的脸上。

    她修长的睫毛微微抖了抖,可却只是这么一个轻抖,人并没有醒过来,也难为这么多人在这里,她居然还能睡得安稳,看来,刚才真的把她累倒了。

    薄唇微微扬了扬,始终是那一抹让人看不透的笑意,他抱着她,举步想要穿过大厅朝楼上走去。

    北冥黛黛追了过去,不敢拦着他,却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这个女人走上楼。

    哪怕她已经知道过去好多天这女人都是在他房间里度过的,可她依然无法任由自己眼睁睁看着他的生命里出现其他更重要的女人。

    她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道:“老大,你如果真的喜欢她,就不应该喜欢得这么明目张胆。”

    “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北冥夜的声音依然浅淡,里头似乎不带半点情绪。

    北冥黛黛跟在他身边,急着说:“你明知道老爷子不喜欢你身边有重要的人,你连霏凡姐都不敢收,你还敢……”

    目光落在名可身上,分明看到她眼皮微微动了动,似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压下声音,却压不下话语里的焦急:“你还这样,老爷子一定很快会有所动作。”

    “这有什么关系?”北冥夜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这一眼似乎有那么一点认真,但片刻之后他又勾起唇角,依然是似有若无的笑意:“在老爷子动手之前只怕我已经玩腻,只要玩腻了,人会被折腾成什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北冥黛黛喉间一堵,目光再次落在名可身上,这时候看她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厌恶。

    老大的心居然这么狠,太狠了。

    “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要再糟蹋她。”慕子衿一步迈了过去,挡在他跟前,盯着他的眼眸,声音低沉,透着一股过去常有的寒气:“你不珍惜,换我来珍惜,她欠你那二十亿,我替她偿还。”

    要调查一点事而已,还不算太困难,她与他签的那份协议他已经知道,找许邵阳出来一问,思前想后不难想到名可为什么会一直受他控制。

    区区二十亿而已,他还付得起。

    但北冥夜明显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他浅浅笑了笑,看着怀里的女人已经有醒来的迹象,便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有人说想要花二十亿把你从我身边买走呢,你还不醒来,看看那个想要把你买走的人究竟是谁。”

    名可睁了睁眼,下意识揉了揉眼眸,侧头一看,慕子衿的脸越来越清晰地呈现在视线里。

    她心里微微一乱,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如今还倒在北冥夜怀中,而他刚才……刚才在说什么?

    疑惑的目光落在北冥夜脸上,他又笑得那么淡然,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给她解释:“慕子衿说要给我二十亿把你买去,你呢?作为货物,我给你一个自由选择的机会。”

    “我……”话还没有出口,便感觉到抱着她的长臂霍地收紧,她闷闷低叫了一声,下意识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就这样……以后就这样吧。”

    她不敢再反抗了,她根本反抗不来,这个人是魔鬼,子衿不能把她拉出这个深渊,拉上他,只会把他也拉车进来。

    她不愿见到慕子衿为了她而得罪这个男人,以后落得个与许邵阳一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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