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章 不让你祸害云墨(求订)-《悍妻之寡妇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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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去!”慕云墨也猜到了,连忙追了出去。

    沈守业并不是太后的亲生的,他是太后身边宫女所生。太后当时演了一出假孕之戏,待到宫女生产时,把太子抢了过去,赐了那宫女一条白绫。

    太后念那宫女是太子的生母,便命人把她厚葬在栾城外的彩霞岭。前不久,不知是谁向沈守业提及这事,从那日起,沈守业就常常走神,前去太后那里请安的次数也少了。

    沈望本觉得人都死了,这事应该也就过了。他远远没有料想到,沈守业会偷偷溜出宫。

    现在回想过来,那个告密的人恐怕更是居心叵测。他一定要让人查清楚,把那人纠出来,否则,这局面又会失控。

    “开城门。”沈望和慕云墨骑车出了城门。

    这一幕被正和小五一起回四合院的孟夏看到了,她轻扯了下愣愣出神的小五,轻道:“小五,走吧。他们出城或许有什么事儿,慕云墨虽然不会武功,可他身边的人可以保护他,你就放心吧。”

    “我才不是关心他。”小五抽回目光。

    “真的不是?”孟夏有心逗她。

    “真不是,大晋第一号傻瓜,有什么好关心的?”

    “那行!咱们走吧。”孟夏笑了笑,并不点破她。

    突然,一道黑影落到她们面前。小五差点尖叫,幸亏孟夏及时稳住了她,“小五,你别怕!他是我的人。”闻言,小五惊魂未定的点头,拍拍胸口。

    孟夏看着流田,问道:“流田,出什么事了?”

    流田朝孟夏拱拱手,道:“门主,城外彩霞岭下出现了一群可疑的人,刚刚他们见摄政王出了城门,就悄悄的放了信号。”

    一旁,小五听了,立刻就着急起来。

    “这些人一定是冲着摄政王和大傻瓜去的。”

    孟夏听了,跃入脑中的第一个想法也是这样。她没有多想,便吩咐:“流田,集合咱们栾城的人马,立刻赶去支援墨公子。”

    “是,门主。”流田拱手应是,轻身一跃,眨眼间就消失二人面前。

    小五不放心,扭头对孟夏,道:“孟姐姐,我也赶去看看。”

    “小五,那个地方危险。”孟夏拉住了她,沈望的事情,她不想插手。

    “我会武功。”小五挣开孟夏的手,看着孟夏,道:“孟姐姐,谢谢你派人去救他。”说完,她火速跑向城门,“快开城门。”

    “你是谁?难道不知道官府下了严令,栾城只许进,不许出吗?”守城门的小兵拦住了小五的去路。

    孟夏追了上来,轻道:“小五。”

    小五没应她,而是抽出慕王府的令牌,面无表情的道:“我是奉了慕王爷之令,前去通知刚刚出城的摄政王和慕公子,彩霞岭下有埋伏。你知道,你拦着我,误了时间会是什么后果吗?”

    守城门小兵定眼一看,果真是慕王府的令牌,又想到摄政王和慕公子的确是刚刚才出了城门。想到小五说,彩霞山下有埋伏,他立刻让人开了城门,不敢滞留。

    小兵望着小五和孟夏离开,又下令让人关了城门。

    他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然后飞快的跑去找他们的头领。

    彩霞岭下,寂静的夜里,马蹄声显得格外的响,传在深山里,仿佛还有回声传回来。突然,沈望提缰,马儿长嘶一声,如雨般的箭便他们射来了过来。

    “云墨,小心!”沈望抽出宝剑,一边挡去箭雨,一边跃过去将慕云墨拉到自己身后,他警惕的扫看了四周一圈,心知一阵杀戮已临至。

    这是一个圈套,敌人设了这么一个圈套,就是为了引他出城,然后在这里伏击他。

    沈望冷眸微眯,就瞧见一百多号黑衣人举剑朝他和慕云墨毫不留情的刺来。

    当当当……隐卫朱雀和安遇出现了,他们和沈望背对背围成一个圆,把慕云墨安全的护在中间。

    朱雀一边奋战,一边道:“公子,王爷,属下来迟了。”

    安遇也道:“王爷,这些人招招都带杀气,这恐怕是早有计划,早早等在这里伏击王爷和慕公子。”

    “哼——本王就怕他们一个个都不露出狐狸尾巴,只要让本王揪住了他们的狐狸尾巴,他们就一个都别想置身事外。”沈望举剑,刺穿黑衣人的胸膛,再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三人越战越勇,只是黑衣人太多,倒下去一批,又会冲上来一批,似乎不仅仅只有最开始的一百多人。黑衣人见自己的人倒下的越来越多,便不愿再这么耗着。

    “放箭!”

    箭雨再次袭来,三人为了护住没有武功的慕云墨,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

    “冲去上,把他们拿下。”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墨衣人的箭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只射向沈望几人。朱雀和安遇眼看着更多的黑衣人围了上来,两人同声喊道:“请王爷和公子离开,这里由我们来断后。”

    咝……

    当……

    朱雀的手臂中了一箭,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黑衣人见状,立刻咬着他不放,肯定不给机会他去拾剑,一招比一招狠戾。

    沈望抓住朱雀的手臂,一扯,两人就换了个位置。只见他手中的剑影如花,黑衣人一个个的倒下。沈望杀红了眼,一边与黑衣人斡旋,一边用脚尖把地上的剑踢起,“朱雀,接剑。”

    “好!”朱雀用左手接过剑,虽然不如右手,但也不差。

    不一会儿,黑衣人又倒下了一批。

    沈望几人身上血迹斑斑,但手中的剑却握得紧紧,铁骨铮铮,连眼神都充满斗志。慕云墨见他们都受了伤,急得真怨自己,“都怪我,不能习武,累了几位兄弟。”

    慕云墨打小身体孱弱,常常在圣医那里调养半年,又回丞相府住半年,在圣医的悉心调理下,他直到及笄后,身子骨才开始变好。

    他的体质不适合习武,所以,从小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望习武,看着他执剑行侠仗义,看他行军打仗。而他,只能窝在家里调养身子,看书。

    沈望告诉他,书中也能江湖,书中也能行军打仗,也能运筹帷幄。就这样,两人成了最好的朋友,就这样,慕云墨暗暗下定决心,他要在文中为沈望运筹帷幄。

    只是,沈望没有那个心,他曾一度伤感,觉得自己空怀一腹计谋。

    直到沈望死而复生,让安顺传信给他,他终有了一席用文之地。四年多了,他外为大晋朝第一才子,慕王府大公子,实际却是沈望身边的谋士。

    他用自己的才情在幕后谋划,为沈望除去前面的阻力。

    孟夏的无影门很厉害,这几年崛起的很快,可无影门只能是天下第二,让世人闻风丧胆,也津津乐道的是神秘的侠义阁。

    “安遇,我和朱雀断后,你护着云墨离开这里。”沈望渐感吃力,黑衣人杀不尽,斩不完,倒下一批,又从树林里冲出来一批。再这么打下去,他们三人都会体力不支。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树林里走出来一个带着青面獠牙的鬼面具黑衣人,他望着沈望,见他身上血迹斑斑,心情大好,“哈哈哈——世人若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今日会死在我的剑下,他们会是怎样的反应?”

    黑衣人停了下来,团团将沈望四人围住。

    沈望抬眼看去,眼神中没有惊慌,只有满目的桀骜和不屑,他冷声斥:“偷鸡摸狗,没脸没皮的下作东西,凭你也配?”

    面具男闻言,黑眸中毒光乍现,薄唇轻勾,“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是让你死前再逞逞嘴皮子之强,那又何妨?你认为,你们还能活着离开彩霞山?”

    “那可不一定!”

    娇声乍响,黑衣人纷纷四处扫看,面具男喝斥,“谁?装神弄鬼的。”

    “姑奶奶就在你头上呢,都往哪里找呢?就你们这熊样,还敢说一番不怕笑死人的大话?说到装神弄鬼,说到小人目中无人,应该都是指阁下吧?”

    乔装后的孟夏和小五坐在面具男身旁的大树上,双腿悬空,悠哉悠哉的荡着,一副观赏好山好景的怡然表情。

    面具男抬头,张嘴欲骂,小五趁机把一颗火红色的药丸丢进了他的嘴里,“咳咳咳……”面具男双手卡着喉咙,拼命的咳嗽。

    “别咳了,你就算把肺咳出来,那也已经晚了。”小五潇洒的拍拍手灰,目光不经意的扫向慕云墨,见他安然无恙,她的心安了。

    孟夏和小五都放下了头发,蒙了脸,也变了声,沈望和慕云墨并没有认出她们来。

    面具男指着小五,怒骂:“你们究竟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两人咯咯笑了,孟夏敛起笑容,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面具男,道:“也没有什么,那药丸入口即化,估计你也是知道的。这里面的成分吗,容我想想,好像有马尿,牛粪,狗的口水,人的脚泥,死尸的腐水,还有……”

    “别说了,呕……”面具男弯腰狂呕了起来。

    小五朝孟夏竖起了大拇指,这时,就听到面具男大声下令,“杀了那两个臭婊子,谁杀了沈望和慕云墨,回头赏他一生富贵。”

    黑衣人齐声应是,举剑朝沈望他们攻击过去。

    欲跳上来的黑衣人,一个个都被孟夏和小五用小石头子打了下去,那些人掉下去就一动不动了。原来,孟夏和小五是用小石头子击中那些人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

    “这个好玩。”小五大笑。

    孟夏冲着她笑了笑,低头看向吃力抵敌的沈望他们,笑道:“瞧瞧摄政王,好像挺吃力的。”

    面具男趁机朝孟夏和小五发出暗器,只听见当当几声,面具男来不及收回笑容的脸上满是惊讶和不甘,他刚刚发出去的暗器,全都像是长了眼一般,不仅会换头,还全部都击向他脸上的面具。

    咻的一声,一个小石子击中面具男的嘴唇,孟夏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道:“嘴臭!该打!”

    鬼面具落地,里面赫然出现一张五官精致的脸,沈望蹙眉,大声喝道:“沈勒,居然是你?”

    树上,孟夏凉凉的道:“看来,他们是熟人,原来就是一场狗打架而已。咱们走吧,真正是没劲极了。”说完,她和小五纵身离开,小五挥袖扬下粉末,“扰了我们的清楚,真是可恶,这便当是我们的一点回敬吧。”

    慕云墨闻言,连忙低声让沈望几人屏住呼吸。

    果然,夜风吹过来一阵幽香,站在他们面前的黑衣人都软软的倒了下去,沈望眯眼望向沈勒,两人对视一眼,沈勒眼中闪过慌乱,想要离开,可却脚下无力。

    轻身一跃,沈望朝沈勒方向跳去,突然,有人扬尘向他洒来,他以袖挡去,再朝沈勒望去,大树下已空,再没有沈勒的身影。

    可恶!居然让他给跑了。

    “属下司烙护安来迟,请王爷责罚。”

    司烙是巡营房的副将,他的小舅子是守城门的一个小头头,那小头头收到消息就火速报给他,他慌忙带了一支人马赶来,没有想到还是迟了。

    树林里,尸横一地,空气中萦绕着浓郁的血腥味,沈望四人身上都是血迹。

    此刻,司烙心里在打鼓,一怕沈望恼他自作主动,二怕沈望气他迟迟才来。他突然有种不该来这里的感觉,可人都来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请罪。

    沈望只看了司烙一眼,然后就目光深沉的扫了地上一圈,“司烙,本王命你带人把这里打扫干净,这些没死的,全给本王抓回大牢,等候本王的提审。”

    “是,王爷。”司烙拱手接令。

    沈望点头,又问:“你是怎么知道本王来彩霞岭了?”

    司烙心下又是一惊,不敢有所隐瞒,“属下的小舅子今夜在城门当值,王爷和慕公子离开不久,就有两个男子执着慕王府的令牌到城门。他们说是奉慕王爷之令,前去通知王爷和慕公子,说是彩霞岭下有埋伏。属下的小舅子听了,不怕按下,便来找了属下。”

    沈望扭头看向慕云墨,慕云墨一脸茫然的摇头。

    “这里就交给你了,本王还有事。”

    “是,王爷。”

    沈望走到慕云墨面前,轻问:“云墨,你没有受伤吧?”

    慕云墨苦笑着摇头,“你们三人如铁墙般护着我,我怎么会有事呢。”目光投向沈望,“那地方也不用去了,他不会在那里。”

    沈望点头。

    这里都埋伏了这么多人,山上还不知会有什么样的陷阱?他现在只是担心沈守业会落到沈勒的手中,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沈勒居然还活着。

    明明四年前,明明已伏法。

    沈勒就是当年的康王,四年前康王登基失败后,人也跟着踉铛入狱。沈望不可能放虎归山,便下令让刑部和大理寺把审理了康王谋反,企图杀太子的案子。

    颓败的沈勒对指证一口承认,案子很快就结了。

    本以为四年前就已结束的事情,想不到一直都在暗中存在着。沈望不敢往下想,只知再不找到沈守业,局面就难于控制了。

    慕云墨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大叫一声不好,他连忙跳上马,双腿用力在马腹一夹,马儿吃痛,如箭般冲了出去。

    “我有急事,我先回栾城。”

    真是糟糕!

    他居然把孟夏给忘记了,这下真是要完蛋了。

    四合院。

    孟夏和小五回到家里,天已朦朦亮。一直坐在院子里的秦宝林惊讶看着孟夏从院门口进来,他起身冲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握住孟夏的肩膀,“孟夏,你还是去那里了?”眸底,浓浓的失落浮了上来。

    这一刻,他是失态了。

    但是,他已顾不上那么多。

    “宝林哥,你喝酒了?”孟夏皱眉看着一身酒气的秦宝林。

    “别岔开话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去找他了?难道他丢下你和晨曦四年不管不问,你还对他抱有幻想?”秦宝林借着酒劲,大声质问。

    孟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秦宝林对她是什么心思,她从未糊涂过。不过,在她的委婉拒绝和刻意的保护距离下,他们一直像朋友兄妹般相处,今天他是彻底的失控了。

    俏脸染上薄霜,孟夏直直的看着秦宝林,道:“宝林哥,你喝醉酒了。我的事情,我自有主张。那个地方我该去的时候,我不会不去。”

    闻言,秦宝林的手劲又重了几分,他双眼赤红的看着孟夏,眸底的忧伤让人看着就心疼,可孟夏却是不露声色。因为她知道,她只要硬起心肠,他才会退却。

    秦宝林眸底的忧伤更浓了,他忽然松开手,哈哈大笑,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哈哈哈……”

    那笑声充满了悲凉。

    孟夏扭头看了一眼秦宝林失魂落魄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对一旁刚刚从房里冲出来的青杏,道:“青杏,你跟着他。”

    “是,夫人。”

    青杏拱手,匆匆去追秦宝林。临走前,她的目光好奇的在小五身上停了一下。

    “娘……”孟晨曦拉开房门,穿着单衣站在门下,他看着孟夏,似有千言万语。孟夏走过去,把他抱了起来,“曦儿,刚刚把你吵醒了吧?”

    孟晨曦点点头,担忧的问道:“娘,义父怎么了?”

    大人的世界,他不懂,但是他知道,义父对他和娘亲都是极好的。只是刚刚秦宝林的话,他听在耳里,隐隐猜到了那个丢下他们母子多年的人是谁?

    娘亲不是说,爹爹已经不在了吗?

    孟夏揉揉他的脑袋,轻声哄道:“你义父没事,他只是喝醉酒了,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有些困扰。”

    “哦。”孟晨曦若有所思的轻‘哦’了一声。

    小五进来,目光紧锁在孟晨曦的脸上,她想,她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小人儿是谁的孩子了。只是她很好奇,为什么孟夏这么多年都没来找过摄政王呢?

    “娘,这位姐姐是?”孟晨曦发现了孟夏身后的小五。

    “你坐着,让这位姐姐给你把个脉。”

    “哦。”孟晨曦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小五笑了笑,很喜欢他,“晨曦真是可爱,姐姐喜欢你。”说着,她搭上了孟晨曦的手腕,用心切脉。

    孟晨曦听了,表情有些不太高兴。

    小五看见了,但没有立刻问他,因为她的注意力全被孟晨曦的脉相吸引住了。

    这脉相,竟是如此稀奇,这跟老头子说过的那种,真的很相似。

    只是这么阴狠的毒,谁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身上?想到老头子曾提及的毒发症状,小五不禁佩服孟晨曦和孟夏,那得有多么坚强的心志,方能一个月一个月的熬下去。

    孟夏紧张的看着小五,见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孟夏的心就揪成一团,一定是她也没有办法了吧?孟夏突然觉得很冷,连骨子都冷了。

    “小五,怎么样?”

    小五松开了,看着紧张的孟夏,道:“孟姐姐,这毒我只听老头子提及过,这属天下最阴最狠的毒。中毒之人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毒发时,皮肤变黑,如果不及时排出黑毒,病人将会心脉尽断,活活痛死。”

    “这是什么毒?”孟夏听着症状都相像,便着急的问道:“小五,你可有办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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