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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为了进小镇而不会引起人们注意，才换上的可以遮住全身的麻布斗篷，尽量的裹得紧了一些，这时候，少女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会以为，那只是一块挂在山石上的破麻布罢了。

    ……对组织来说……我还是“有用”的……即使我想死……也做不到……那些想要反抗的前辈……她们的下场……应该是……生不如死……不听话的工具……是不会被需要的……

    连在寒风之中都没有颤抖的女孩子，在回想起那可怕的情景之时，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我不要……宁愿死……我也不要那样……

    哼哼……死？你真的以为，死亡就是解脱了吗？向你这样的罪人……

    ……这是……女神的声音吗……对我的审判……终于……要降临了……吗……谢谢你……女神……至少……我还可以确认……我……并不是怪物……不是亵渎神明的……异端……对……吗……

    但是，那个甜美却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并没有再次出现。

    ……我的罪……果然……已经……罪无可恕了吧……

    这个时候，女孩子突然感觉到，原本洒落在自己身边的月光，似乎，被什么给遮住了。一团软绵绵的雪花，堆积在了她的脚边。

    ……不对……这不是雪……

    你难道，都不想要活下去了吗？

    这时，女孩子曾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出现了。只不过，这个声音之中，充满了悲伤，与同情。

    于此同时，女孩子突然感觉到，自己斗篷的罩帽，正在被一双与组织的“联络员”完全不同、应该是属于比自己还要年纪小的女孩子的纤细白皙的小手，慢慢的揭开来。

    ……不要……不要！

    “很抱歉……”这一次，那个声音，真真实实的，传入了女孩子的耳中，“我以为……”

    ……你是……

    女孩子，无声的抬起头，但是，琉璃看不到，罩帽之下，女孩子的神情——是悲伤，亦或是高兴，更大的可能，依然是麻木不仁吧。

    莫莫已经将女孩子刚才的心声，说给了琉璃。琉璃也知道，这名女孩子，很可能，她的心，早就已经彻底麻木了。一个已经认同自己“工具”身份的人，一个已经对任何对待都感到无动于衷的人，大概，根本已经连自己，都已经把自己当做“物品”了吧。而“物品”，是不会，拥有人类的感情的。

    哀莫大于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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