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都没什么。 更神奇的是,我嘴巴竟然死死地咬着她一大团卷起来的头发。 这种姿势,导致她只能侧头附身,上半身微靠在我身上。 画面无比狼狈,又极度暧昧。 因为,我的鼻尖已经差不多碰到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能瞅见她的侧脸。 她睡得非常之安稳,像发烧吵闹了一晚之后沉睡的婴儿。 尝试着抬了一抬腿。 毫无疼感。 昨晚走路之时那种隐隐抻着的神经疼,已经彻底消失,就像之前没受过任何伤一样。 胡院长的药果然奇效。 我轻轻张嘴,扒开了嘴里的头发。 动作幅度虽然小,却还是吵醒了陆岑音。 她无比艰难地晃了晃颈脖子,含糊地说道:“你醒了……” 我嗯了一句。 陆岑音又问道:“你现在腿怎么样?” 我回道:“完全恢复了。” 陆岑音闻言,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往下瞅见两人极度暧昧姿势,俏脸变红了,有些生气地说道:“那你还不快起来,我腿要被你压断了!” 我赶紧起身。 陆岑音也想从地上起来,但因一晚上被我这么睡着,她双腿估计已彻底麻了,压根起不来身。 我只好伸手去拉她。 她起来之后,双腿颤抖,有些站立不稳,表情痛苦不堪,眼眶竟然泛红:“你混蛋!” 我确实忘记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了,一手扶着她,一手指着她头发,问道:“那个……我昨晚后来怎么……” 陆岑音一听,将一缕头发搂到前面,瞅了一眼,竟然无比委屈地哭了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