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等张景山下床。 似是被那声我操给惊醒到的汪泽启睁开了眼。 一看到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张景山,立马急着呼声道,“你可算是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口有点干!” 张景山下意识地应了一句,继而马上道,“汪哥,什么情况?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了?” “还什么情况?昨晚差点没喝死你,七百毫升的高度洋酒你连吹两瓶半,最后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不确定你喝没喝出问题来的情况下,我只能把你送到医院来!” “听你这意思,我昨晚只是喝了两瓶半的酒而已?”张景山的表情顿时为之一垮。 “不然呢?你什么酒量自个心里没数吗?就那种直吹的喝法,别说你那点酒量,酒量再好的主儿都扛不住十连吹,毕竟那是洋酒,不是啤酒,我发现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就为了帮叶辰牵线搭桥叶大少,你至于豁出去连命都不要?脑袋秀逗了?”汪泽启忍不住地数落起来。 然而。 张景山却是迎声苦涩万分地自嘲道,“只喝了两瓶半吗,那这就是白喝了!” “没白喝!”汪泽启道。 “啥玩意没白喝?叶大少不是让我连吹十瓶才作数吗?”张景山一愣。 “摸一下你的口袋吧!” 听着汪泽启这么一说。 张景山不由伸手往口袋里掏去。 下一刻。 那张被叶程英往他口袋里塞去的名片被他掏了出来。 在看到名片上的名字跟手机号码时。 张景山傻眼! 咕噜地咽了咽喉,“这,这是叶大少的名片?什么情况?” “你小子这回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恐怕以后我得叫你张少或者山哥才行了!” 应声之余,汪泽启脸上跟眼中写满了艳羡之色来。 “嗯?能说点我听得明白的话吗?啥玩意又是张少又是山哥的,你这不是在寒碜埋汰我吗?我自个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吗?”张景山一头雾水道。 “听得明白的话是吗,行!你口袋里的名片,是叶大少亲手塞进去的,昨晚在你倒下后,他说了他很欣赏你这种舍己为人并且敢把自个豁出去的精神魄力,所以哪怕是你只喝了两瓶半,他也作数应承你的恳求了,还让我等你醒了之后告诉你,让你联系他!”汪泽启有些酸溜溜地道。 不是他嫉妒。 而是这是人之常情! 就昨晚酒会上的那些高级衙内,有叶程英手机号码并且能够跟对方进行联系的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但现在,一众连同他汪泽启在内的高级衙内都没能实现的事儿,却被张景山踩了狗屎运撞个正着,所以能不酸呢吗? “卧槽,这——这是真事?你确定不是在寻我开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