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爱谁谁-《冠军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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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响彻巴黎夜空。
唐恩收回目光,起身从座位上站起来。 在他身边,替补席和教练席上鸦雀无声,诺丁汉森林的人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失败。
他们风光了一个赛季,神挡杀神,佛阻杀佛,多么强大地对手也要俯首称臣,如今终于败了……
不。 败了吗?
最起码唐恩不承认。
“别默不作声地了,跟我上去安慰球员。 ”唐恩对旁边捂着脸的克里斯拉克说。
年轻地阿尔特塔蹲在地上,双手支地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他脸上挂着很明显的泪痕,刚刚哭过。
在唐恩和克里斯拉克走上球场之前。 阿尔贝蒂尼已经在做他们要做的事情了。
作为球队队长,作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将,失败和胜利都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占据了相同的比重,他早就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样地失利了。
如今他正在一个个安慰着场上队友。 安慰了阿尔特塔。 去安慰雷顿 巴恩斯、保罗 杰拉德、尼克拉斯
本特纳……一个个安慰过去,走上来的唐恩和克里斯拉克倒显得有些多余了。
唐恩很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躺在地上的球员们,张开了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只能走上去,一个接一个的拍他们的肩膀,摸他们地头。
这种时候说再多都没用。 安慰的话,激励的话,留到他们心情平复之后再讲吧。
在简单的安慰过所有人之后。 唐恩转身走向了记者云集地甬道。
“唐恩先生,请接受一下采访吧!”在那里,他被无数记者拦了下来。
“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赢了巴塞罗那,输给了主裁判,就这么简单。 ”唐恩有点不耐烦,想要离开,却再次被拦住。
“关于裁判问题。 恕我直言。 唐恩先生。 范德萨德那次犯规确实应该是红牌,根据规则……”
“没错。 根据规则,确实是红牌。 ”唐恩点头。
“但如果一切判罚都这么死板的来,我们为什么还要让人来做主裁判,我们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机器人,或者在球场外面放上几百架摄像机,然后看着慢镜头重放来执法一场比赛?我不想批评这个裁判的水平,但很遗憾,这位执法欧洲冠军杯决赛的主裁判完全不知何谓‘执法的艺术’!”
“我们在比赛开始十八分钟就少了一个人,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依然领先巴塞罗那到七十六分钟。 我为自己球队地表现感到自豪和满意。
巴塞罗那很强?也许吧,那只是对其他人来说是这样,对我来说,他们远不如我的球队。
在拥有那么多世界级球星的情况下在最后时刻才能勉强取得胜利的球队,我不认为它有多强。 我把冠军杯颁给诺丁汉森林,不管你们怎么看,我们是冠军。 ”
面对无数话筒、录音笔、手机……唐恩高举双臂说道:“这是诺丁汉森林俱乐部历史上的第三座冠军奖杯,谢谢!”
说完,他再也不顾那些记者的叫喊和挽留,转身离开了混合区。
包厢中,埃文 多格蒂正在和巴塞罗那俱乐部主席拉波尔塔握手,后者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握着埃文的手用力摇动着。
而埃文 多格蒂则只能勉强挤出笑容。 在对手面前尽量保持礼貌和风度。 他应付着对手地安危,眼睛却瞟向了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包厢门口地索菲娅,她地儿子乔治
伍德已经离开了这间充满了虚情假意和恭维话地包厢。
唐恩在更衣室门口见到了伍德。
“怎么不陪你妈妈?”
“我想下来看看。 ”
“这场比赛……你怎么看?”
“运气差点。 ”
唐恩从鼻子中笑出声来:“运气?也许吧……”他指指身后,“他们还在场上哭呢,你去吧。 ”
伍德点点头,从唐恩身边走了过去。
唐恩推开更衣室门,他看到了独自坐在里面的范德萨。 因为被红牌罚下,他连替补席都不能去。 只能坐在更衣室里面通过电视转播来收看比赛。
看到是唐恩走进来,范德萨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不起……”
唐恩挥手打断了他的道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你做的很不错,没有你我们说不定连决赛都进不来呢。 出去吧,和球队在一起,别一个人坐在这里。 ”
范德萨听话的走出去,更衣室内只留下唐恩一个人。 他坐下来,靠在墙上。 卸下满身重担,长出一口气。
尽管刚才在混合区借着接受采访的机会发泄了一通,但是失落地心情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在人前,他需要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总要带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面具。 如今更衣室内除了他之外。 再也没有别人,他总算可以稍稍露出一丝沮丧的神情来了。
他搓揉着头发,比赛前梳理好的发型都乱成了鸟巢。
按理说,作为一个半路出家的主教练。 作为第一次率队参加冠军杯比赛,能够打入决赛,已经算是莫大的成功了,随便放在谁身上恐怕更多的都是欣喜。
联赛第二,冠军联赛亚军,对于诺丁汉森林这样地球队来说,实在是很不错的成绩。
但唐恩就是觉得不甘心。 联赛冠军因为切尔西太强势,双方积分差的太多。 他没什么机会。
他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冠军杯上,森林队一路上过关斩将杀到决赛,距离成功只差一步……不,只差半步!半步……有那么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的手已经抓到了冠军杯的把手,只要再过十几分钟,就能将大耳朵杯抱回家了……
如果要失败地话,那么让他在冠军杯小组赛上就被淘汰不是更好?何必这么耍他呢?
你个狗日的老天爷……婊子养的上帝……
唐恩很想摔东西。 但他不想让球员们等会儿回来之后发现更衣室内的异常。 所以他只能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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