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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天晚上到现在才出现。也是在观察这里的事物。这天来的杀手，比之前符昊遇到的对像都要厉害。所以他多观察了一下。

    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林晓约要出事，他这时也不会出来。

    正面跟人交手。虽然他也有把握杀光这些人。但某种意义上来说，无声无息的杀人更安全。

    林晓约发现符昊出去了，才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在后面追出来，一边问。“你是谁？”

    她跟在后面。符昊在前面跑得很快。

    外面居然在下着小雨。

    符昊对于这个女人，忽然追出来，很是有些不能理解。你背后一堆的伤员和死者，跑来追我干什么？

    但林晓约就这样跟出来了，他就停下来了，回头看着她。

    天上的雨很细。在面前的警察局的灯光下，有种穿过雨丝的感觉。

    符昊想说，你身边的那些人，都受了重伤。你不回去管他们吗？

    但他觉得还是不多说话比较好。自己就算作出来的假声音能蒙得过一时。说多了自然就漏了。

    他现在的身份，他可不打算保留到将来。未来的他应该是世界首富。那种坐着游艇。开着宝马满世界招摇的人。而不是在刀口是跳舞。

    林晓约这时看对方站住了，她也站住了，又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她愣了一会儿后说，“我总觉得，我似乎……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真的很谢谢你。”

    符昊不说话，看了她一会儿。这天晚上能来这里救她。符昊还是很高兴的。不过这不是适合聊天的时间和扮相。

    所以他转身走。

    林晓约这次也没有再追。

    ……

    张科长和小牛都处于严重肺部外伤中。

    林晓约在公安局外的小雨中，先打电话给绥县第一医院急诊室。然后才打电话给县级警察总部。

    这种时间段道路通畅，又是警察打来的电话。救护车来得非常快。

    两个重伤员被迅速送进上了救护车。那张科长上车时，已经处在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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