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怀音耐心尽失,抱臂看向窗外,“当妈的让你办这么点事,你不会狠心到要拒绝吧?” 深酒垂眸,用纸巾漫不经心地去擦身上的水渍。但水渍已经浸入纱里面,再也擦不干净了。 她低低地叹了一句,“你既然是当妈的,怎么就不记得自己女儿的生日呢?” 她的生日,在萧景懿生日的前一天。 容怀音的心是有多大,才会连这都不记得了? 她的声音很轻,正不耐烦的容怀音不知道是真没听清还是怎样,又连珠似炮地说了很多萧景懿的好处。 深酒没心思听下去,从钱夹里抽出100元放在桌上,起身就走,“麻烦您赔一下玻璃杯。” 走出咖啡馆,外面的喧嚣将方才的阴郁心情冲淡不少,深酒不想自怨自艾。 一个生日而已,不记得就不记得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胸前被水渍打湿一大片,看着有点狼狈。 长长地吐纳了口气,深酒强迫自己弯起唇角,却是笑自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