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令月看着满地横七竖八、动弹不得的土匪。 有些人倒霉的正好摔在火炭上,衣服都被烧坏了,烫得皮肉焦黑冒烟,几个土匪疼得面孔扭曲满头冷汗,却又因为软筋散的药性,一动也不能动。 只能直挺挺的受着罪。 萧令月一点也不同情他们。 想到黑屋子里那些被折磨得疯疯癫癫的女子,她就恨不得这些土匪都被大卸八块死无葬身之地。 受点折磨算什么? 死透了的土匪,才叫好土匪呢! 萧令月直接无视了他们,问战北寒道:“你在看什么?” “这个信号筒,是军队里用的东西,民间不允许流通。”战北寒眸光冷冽的一扫,看着满地狼藉的土匪,“你们是从哪弄来的?” 一众土匪们咬着牙,一声不吭。 有个硬气的土匪,目光阴狠的盯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是朝廷派来的走狗吗?” “就你这样的还管别人叫走狗?”萧令月嗤笑地看着他,“自己都快成死狗了。” 战北寒目光冰冷:“说!” “朝廷的走狗,我呸!”那土匪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趴在地上动也不能动,却努力梗着脖子。 “要本事你们就杀了老子!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老子皱一下眉头就算老子没种!你们休想从老子嘴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