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手收紧,他把它小心地拢在手心,方向盘打了一个急转。 银灰宾利在朦胧的夜色中,极速穿梭。 二十分钟后,他们又回到了陶艺馆,只可惜门已经从外锁上,上面挂着牌子,暂停营业。 “这个泥偶有什么问题吗?”路曼接过凌晨希还回来的泥偶,心微沉。 凌晨希没有回答,只是降下了车窗玻璃,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车厢窄小,烟味呛鼻。 许久,他终于抽完了一根烟,神色已恢复如常。 “没事。”他的声音很平静,与刚才失控的样子判若两人。 而现在这模样,才应该是他一直有的样子。 路曼握着泥偶,看了眼陶艺馆,心下一凛。 不对,肯定哪里有有问题。是泥偶还是这家陶艺馆? 脑袋突然闪过一道白光,路曼再次把泥偶的肚皮翻了过来,那个大写Y字此时入目得格外刺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