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呯!” 见到这刘穆之一年未见。竟然都看不起他武松了,对着武松就是一顿叱骂和小觑,武松顿时大怒,不不待其继续说话,大道就杂货呼过去了。 “你,你竟敢偷袭我…” “我去你大爷的,再敢呶呶不休,我割了你…” “你…呯!” “嘭!” 武松大刀跟刘道规长枪一比,简直就是袖珍版的,每次硬抗。长枪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的手都不自觉抖一下,虎口都破裂了开来。 刘道规看着这个大汉,气的吐血,他要打的是白起啊,不是这家伙,这家伙竟然跟他纠缠不休,他郁闷的几遇吐血。 “撤退,撤退…” 见白起这么久了都不出来,他算是死了这条心了。心道今夜子时发动夜袭,一定要亲手斩杀白起这个缩头乌龟,方可泄心头之恨,当然还有武松这个混蛋。 而与刘道规相同想法的是薛仁贵。见到敌军主将如此的不堪,只因为仇恨就方寸大失,不觉自忖有机可乘,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作为一军主帅要善于抓住时机,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所以薛仁贵打算子时发动突袭,一举打个敌人措手不及。趁机杀进城去,杀他个血流成河,人仰马翻,立下这赫赫功业。 暮色降临,无论是城内乾州军,还是城外北冥军,都各怀心思,都想趁机直捣敌军老巢,一举剿灭敌军。 夜晚的秋风带着一丝丝淡淡的凉意,不知道怎么回事,天空之上的月色显得朦胧无比,四周寂静一片,只剩下蝉鸣声… “沙沙沙…” 而此时刘道规坐在军营diǎn将台上,看着下方的乾州军,意气风发,此战过后,东洲再无白起,只有他刘道规… 看到子时终于到来,便带着数万大军悄悄的打开了城门,从城内杀了出来,直奔北冥军营帐而去。 而此时北冥军已全数出营,兵分两路,一路等候在城外,不少士卒已经悄悄的摸上了城墙之上;至于另一路则是已设好陷阱,等待着刘道规入网。 因为刘道规出城的缘故,城墙之上的防御显得有些松懈不堪,除了零星几人在驻扎瞭望以外,其他人东倒西歪的睡着了。 “噗…噗…噗…” 训练有素的北冥军做事极其干练果决,摸过去将毫无防备的几个守军抹了脖子,割了喉咙,拉到阴暗处换了军服。 同时间,指挥更多人悄悄摸了上来,而他们则是继续伪装黑夜的幽灵,不断的去收割着一条又一条的鲜活的生命… 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城墙之上的守军尽数被送入地府,而守军完全成了伪装好了的北冥军,而薛仁贵同时派出机灵之人,下了城墙,将驻守城门的一众贼兵尽数斩杀,换上了自己的人。 而这时候,薛仁贵立刻下令城外两万大军悄无声息的进了济北城,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就连驻守济北城的李松也毫无察觉。 而另一边,刘道规却兴冲冲的杀进了北冥军营帐之中,幻想着白起如何在自己脚下匍匐的景况,可是一杀进去,就被浇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凉的,看着空空荡荡的北冥军军营,顿时脸色大变。 “不好,随我撤回去…” 看到此景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就是傻子了,虽然刘道规被恨意所淹没,但它还有基本的思考能力,见营帐之中一个人也没有,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立刻催促着士兵赶紧离开北冥军军营,往济北城撤去。 “杀啊…杀死这些该死的乾州军,将士们,随我杀…” 这时候四周火气,无数的火把将刘道规军队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无谋败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随我杀…” 武松作为留守在这里的主将,看着这个刘道规果然如薛仁贵所说那般前来劫营,顿时对薛仁贵高看不少。 “将士们,敌军卑鄙无耻,竟然提前布置了陷阱,让我们钻,杀出去,杀死这些卑鄙的北冥军,杀…” 刘道规见自己再次中计。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太过心急了,为了报仇,理智都被抛弃,这下好了,重蹈覆辙,再次被伏击。 “啊,狗贼,给我死来…” 愤怒加上羞愧,刘道规再也忍受不了了。目眦尽裂,愤怒圆睁的眼睛怒视着杀了过来的武松,眼中尽是疯狂和决然,同时亦是策马杀了过去。 “来得好,看谋的大刀…” 不怕你不跳,就怕你不打。 见到这刘道规竟然放弃了突围直向自己而来,武松顿时大喜,这可是一颗头颅啊,斩将夺旗原本就是每一个武将最喜欢做的事。他武松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刘道规一疲软之辈,他完全不惧,即使他暴怒了也是不惧。 “呯!” “当!” 暴怒的刘道规果然有两下子,与武松打了不下数十回合。丝毫不见其落入下风,而乾州军见主将如此勇猛,纷纷效死力,一时间北冥军损失增大。虽然占了地利,但是难免损伤。 武松可不乐意了,因为自己迟迟拿这厮不下。造成巨大损失,那可是万万不能,他也不允许。 “喝,赤炎斩!” “追凤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