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被亲儿子下面子,于金花脱了脚底的鞋子就打,一下一下打在顾长柏的身上。 声音挺大。 顾长柏就跟木头一般站着不动:“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去。我已经受够了,家里啥事都是你说了算,我们父子没有一点开口反驳的权利。 我早就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了,你自私自利就算了,还总爱拿捏我们。 明天起,我去了棒冰厂就再也不回来了。你想打就打吧!往后你再想打我怕是打不着。” 顾永强也跟着来了,蹲在外头,“呜呜呜”地哭。 这事都怪他,儿子在地里时就跟他说了,回家别跟婆娘提明天要去棒冰厂干活的事,怕闹得不自在。 吃饭时,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被婆娘看了一眼,鬼使神差的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当时婆娘就问:“这么好的事有没有给我弟弟和干姐妹的男人留名额?” 他回答:“没有。” 婆娘放下碗筷就来了弟弟家,进门就要名额。 儿子怨怪他多嘴多舌:“爸!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你跟她说了这事,咱俩明天能不能去还不好说呢。 不行,我要跟过去看看,你去不去我管不着,我得去,这个家我早待腻了。” 看儿子走了,他不放心,也跟过来,没想到就看见婆娘打儿子。 记得小时候儿子挺活泼可爱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村里人都说儿子像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只有他知道儿子其实不是那样的性子,若是遇到他感兴趣的,也会多说几句。 他在家里不吭声是因为婆娘太强势,压抑得他不想开口,觉得没意思。 每回一出声就被怼,久而久之就变得沉默下来。 听了儿子的话,于金花反倒不打了,愣愣地看着顾长柏:“你说什么?你不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