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了。按照秦芳菲隐瞒的真相追责,顶多八年十年就会被放出来,而草草呢,命陨重生,本以为会是新生,到头来还逃不过一场不确定的劫难。 “在想什么?” 爵霖川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亮光,如果说她先前一步步引他上钩引起他的怀疑,那么现在她已经非常成功让他深信不疑。 暖冬敛起思绪,问出一直以来搁在心里的问题,“我问过我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愿意和我说,秦芳菲与草草,你当年不知道这事?” “丫头,我看似握有无上权力,并没有神通广大到先知的本领。”爵霖川眸色一暗,把手心摊在她面前,“我若知道,事情也不会走到不可挽回那地步,我若知道,说不定今生就与你无缘。” 今生就与你无缘。 暖冬心头一跳,她知道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越来越惹人怀疑,不过她并没有露出最大破绽,想来爵霖川不会先知到她就是草草,他自己也说了,他没那么神通广大。 “那为什么秦芳菲可以有恃无恐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疑点太多,当年爵霖琳的信誓旦旦,爵霖川在外俩个月,空穴不来风,如果不是他在外两个月,她也不会心生疑虑,有所怀疑。 暖冬说出来的那一秒,爵霖川就抬头看向她,黑眸紧紧锁住她,这双深邃迷人的双眸里包含了太多情绪,暖冬只看出了他传递出来的荒谬以及讽刺。 有什么不对吗?秦芳菲确实这样说的! 暖冬屏气凝神任由他盯着,几分钟后,他用手捏了捏眉心,眼也不眨地凝视她,“丫头,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我自始至终的女人只有草草,另外,现在我还有你。” 暖冬愣在当场,一时消化不掉爵霖川抛出来的真相,他从来没有和秦芳菲发生过关系?!他自始至终的女人只有草草?! 暖冬不信,也更加不能问出口,那为什么爵霖琳说你和秦芳菲一起同居了两个月? 她不断摇头,“这不科学,我不信,你——” 爵霖川伸手捂住她的嘴,表情前所未有的虔诚,“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何况我也没有必要骗你,难道你以为我有钱有势就应该有不少女人?就应该可以随便亵玩漂亮的女性?就应该不顾伦理道德不顾古老传统?我还没有那么渣,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暖冬拿下他的手,不自觉用力握紧他的手,“那你和秦芳菲到底算是什么回事?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恋,难不成她单纯只是不能忘怀你们曾经的那段情?” 提起秦芳菲,爵霖川神色变冷,他撇开视线看向窗外,夜幕降临,海浪阵阵,挺美好的夜晚,醉人的夜色,今晚却不属于他。 他轻声开口诉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年轻时与她有婚约,她大二那年转校去读影视培训,一心向往成为影后,那一年正是我接手家主的那年,她忙我更忙,感情自然而然淡化,最终和平分手。” “就这么简单?” “你以为有多复杂?”爵霖川反问暖冬,“你以为我和她的恋情有多惊世骇俗?最普通不过的青梅竹马而已。” 暖冬咬唇,“那她明知道你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你?”既然都开口问了,不如打破砂锅问到底,解开当年的疑虑。 此时有电话进来,爵霖川没有避讳暖冬,直接当她的面接听,说的依旧是当地语言,电话很快挂断,他看向她,“娱乐圈复杂,有钱人很多,变态的有钱人更多,她需要我的庇护,我看在霖琳的份上帮她,并没有多余的杂念。” 暖冬久久说不出话来,疑问已经解决一大半,如此说来是爵霖川自己引狼入室,好心帮忙却给了秦芳菲膨胀的妄想,那么他为什么在外面逗留两个月不回家?是因为那群绑匪? “为什么不吃晚饭?”爵霖川似乎也没指望暖冬会接下他的话茬,视线在餐桌上晃了一圈,又看了一眼时间,估计这丫头一定饿了。 暖冬见他提及晚饭,顺势随台阶下,“那会没胃口,现在好像有点饿了。” 爵霖川重新叫人送来两份晚饭,他照例喂食暖冬,暖冬见他右手受伤,想要自己动手,却被他强行拒绝。 “你的手……” “无大碍。” 一顿迟来的晚餐吃得暖冬于心难安,视线总是滑到他的右手上,他随手裹住的手帕已经渗出血来,且有继续渗血的趋势,令她食不知味。最终,她抓住他的手腕,强行带离餐桌,从茶几那里找到备用药箱给他抹药。 爵霖川全程无话,只一瞬也不瞬盯着她,暖冬被他盯得发虚,强撑着自己给他包扎完毕。 “好了,这几天别碰到水就行。” “那我今晚洗澡怎么办?” 暖冬顿时觉得他在刁难自己,无语地瞪着他,“你还有左手。” “左手不方便。”爵霖川实事求是解释,还用左手抓东西示范了一下,能抓住,却抓不稳,还从手中滑走。 暖冬咬唇,提出另外一个建议,“二哥、三哥都可以过来帮你洗澡,再不行还有——” 余下的话被他悉数吞进了肚子里,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发泄的程度很大,暖冬被他咬得生疼,伸手推他,却推不动,腰身被他圈住,就这么扑到了他的怀里,还竟然把 ,还竟然把他扑倒在沙发上。 “你——” “我不要他们帮忙,我只要你。” 很久之后,爵霖川才放开她,暖冬不用压着脖子看,就自己嘴唇破了,血腥味窜到了鼻间。 暖冬越来越摸不透爵霖川的路数,他似乎对她越来越‘狠’,不再是以前的温柔以待,变得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强势,都快让她不认识他了。 “你属狗吗?见人就咬?!”唇瓣破了,一碰就疼,暖冬疼得龇牙咧嘴,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奈何被他紧紧搂着,动弹不了。 爵霖川微微眯眼,慢慢抚摸她的后背,无声安抚她。她这点痛算什么,唇瓣破了,过几天就能恢复,可是心被伤了,得需要好久才能复原,也或许一辈子都复原不了。 被闷在房间里胡思乱想了大半天,又与爵霖川抗压周旋,最后就这么趴在他身上睡着了,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也没去管他怎么洗澡的,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水上屋那里,孙皓与魏长春一夜没睡,坐在客厅里抽了半夜的烟。 “春子,暖冬这丫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她最后那句说的好邪乎,简直像极了夏草草,差点没吓死我!” “我若是知道怎么回事还陪你在这里抽烟?我陪丫头待了一下午,没聊出啥来,她嘴紧,说的都是不着边的话,我问不出来,只有靠爵爷了。” “我有种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爵爷对丫头的好来得太突然,他这人太冷情,秦芳菲上杆子贴成那样都不要,怎么会就接受暖冬呢了?” “你是说暖冬像夏草草?” “你不认为吗?尤其她上午对秦芳菲说的最后那句,你仔细想想。” 魏长春蹙眉深思,半晌才吐出一口眼圈,“是有点像。” 孙皓一拍双手,就像找到了知音那样兴奋,“这就对了,你再回头仔细想想,我们认识这丫头以来的点点滴滴,她一开始那样避着我们,她对我们等人若有似无的敌意,这说明了什么?” 魏长春摇头,“不可能,你别瞎猜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自己吓唬自己。” 孙皓弹了弹落在指间的灰,又吸了几口才熄灭烟头,站起来伸懒腰,抹了把脸,“如果我猜的是真的,那才吓唬人!” 暖冬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飞机上,她先低头打量自己,还是昨天那件裙子,抬头环顾四周,这里是休息室,爵霖川不在里面。 她爬起来下床,没走几步就双腿一软跪坐到地板上,膝盖被蹭破皮,疼得她龇牙咧嘴地叫,想要爬起来却没有力气,再试一次时,一双大手及时挽住了她的两臂,把她抱了起来。 “怎么跌倒了?” 爵霖川把她重新抱坐到床上,抬起她的腿搁在他的腿上,他仔细给她检查弄破的膝盖,从床头柜那里抄手拿起矿泉水,倒了一些在她膝盖上,凉水侵入伤口产生化学反应,有些微刺痛。 暖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没了力气,或许是睡得太久,血液循环得太慢导致腿部功能暂时失去了知觉。 为了不使爵霖川担心,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没注意被自己绊了一跤。” 爵霖川抬头看了她一眼,黑眸里的疑虑很重,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掏出他随身携带的如意膏给她涂抹。 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暖冬开口问他,“我们回去了吗?其他人呢?” “皓子和长春都在外面。”爵霖川知道她要问什么,把她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我另行让人把秦芳菲和谢安送了回去,这几天你别回家,就待在我身边。” “为什么?怕我被乔治还是谢家人刁难?” “不是这个原因,你的劫难不知道在哪一天,我心里没底,必须时刻看着你才放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