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方第一百一十六章 南京(4)-《回到明朝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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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背之上,赵之龙冷然一笑:“这么点兵也没全握在手里……老爷我抓着京营兵,水泼不进,针插不入,看你张狂去”

    ……

    ……

    接官亭距离城门虽然不近,不过毕竟是笔直的官道,垫的十分平稳,快马疾驰,似乎也没过多久,巍峨高耸的城楼就赫然在望了。

    就在城门几百步外,朱慈烺也是勒骑住马,仰望着巍峨高耸的城楼,心中自是感慨万千。

    在北京城里时,做梦都在想着有南逃那一天,似乎到了南京就一切都能解决。

    现在人是到了这个城池之下,但握它的人,还不是自己。

    当然,也绝不是崇祯皇帝

    北京缺衣少食,国家无饷的时候,江南最差的县也绝不会有冻饿之忧。就算是淮安徐州凤阳一带,后世的穷地方,此时也是比北方强过一百倍

    南方的海贸收入,粮食产量,还有盐课、布匹、药材,哪一样不是大宗大笔的巨额收入?可地方富的流油,而朝廷穷的当裤子的时候,光是一个南直隶,一年岁入才是多少?

    说是三饷摊派,苦不堪言,但民间富者越来越富,贫者也未见怎么贫。而相同的征税额度,到了清初时,江南一带还是三饷时的那个价码,一点儿也没见少。

    所谓的减免钱粮就是空话屁话,江南一带,也是老老实实的忍了下来。

    为的什么?

    清初统治者在江南利用多次大案,捕杀大量的东林党人和民间士绅,光是在江南一带,怕就有过万士绅和小地主遭了殃,死了这么多人,钱粮当然收的畅快,清初时最困难户部存银不足万两,如水洗地,但就是靠着江南税赋,千丝万缕不绝,还是挺了下来

    与此同时,又是禁绝海贸提高钞关的关税,淮安的税关在明季末年岁入才几万两,到了清季一下子就是六十万两

    到了那会子,民间才想起万历年间的赋税和物价来,再想崇祯年间也很不坏,可那会子,再说什么都是晚了

    一边是白银疯狂涌入,收入暴涨,一边又是抵抗税监,绝不缴商税,一边是穷的缩衣减食,一边是夜夜笙歌,民间财富多极了,朝廷也是穷极了,国家生生被财政拖跨,明季的财政制度有很大的问题,归根结底,这江南一带的士绅力量太大,把持地方对抗中枢,只顾自己眼前利益,罔顾大局,这才是根子上的毛病

    说白了,崇祯在北京上吊死的时候,大骂文武,却没有想一想,国家弄成这个鸟样,财赋制度,江南一带的商人和士绅,究竟也该负有什么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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