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又是一个穿越者?-《九岁小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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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的眸子闪过一丝警惕,她方才因为思考把眼前的大美男忘在了一边,当黑瞳里又映着那锦黄色的人影时,花影月暗暗一笑,张口道:“王爷教训得是,月儿一定谨记王爷的教诲。”
说完,自觉自己有点儿太成人化了,不禁感叹到,有时,扮小孩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看看南宫轩微微沉下的脸色,便知道他此时定是惊讶她这么的听话与乖巧懂事。
平素高高在上,又对闲事淡然的南宫轩此刻心中翻起阵阵涟漪的细浪,究竟他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女孩?
是外表才九岁,还是心智已经与他不相上下的成年少女?
这个想法太荒唐可笑了,事实已经证明,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才九岁的孩子,只是她的心思比一般孩子较重罢了。
这样对自己解释,南宫轩微微一笑,把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书案上,目光示意站在一旁面部已经繃得紧紧的柳青继续磨墨,柳青怔了怔,低下头,心中仿佛落下一颗巨石般,重重的,却让她一时松了一口气。
南宫轩看着花影月淡淡笑道:“十篇字帖,月儿打算如何写?”
花影月抿了抿嘴,有些难为情的回道:“月儿不习惯悬肘练字,所以写起字来手会微微的颤动。”
南宫轩了然一笑,道:“任谁初练书法,悬肘执笔练字都会有些手颤,只要勤加练习,便会习惯开来,想必月儿是初练才会有这种感觉。”
初练?
其实她小时候练过,只是长久不练身体又变小,执起毛笔时,感觉手感不太顺。
花影月无奈点点头,有些心虚的小声答道:“恩!”
突然间,花影月感觉此刻的气氛有些诡异,明明这个南宫轩一直与她是过不去的,今日为何与她说话如此的和气,不带一丝的恐吓与危险。
真!真让人有些汗颜滚滚。
南宫轩本来就是一个表面温文尔雅,内心深沉的一个人。此刻的他如水一样明镜透彻,如云一样高雅清淡,一改平素里居高临下的姿态,平声平气的与花影月讨论着如何练好书法,这是他未曾想到的。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他此刻正拿起诗经把固定书页的绳子弄断,随手拿起一页,放置书案上平铺,而后再把一张宣子叠在上面,在笔架上挑选一只比较小只的羊毫递到花影月的面前,淡淡道:“描摹会么?”
花影月一愣,看着宣纸下蒙胧的黑色字体,她一时恍然明白过来,有些迟疑的接过南宫轩手中的笔道:“王爷您这是在教月儿练字么?”
南宫轩看着花影月惊讶的小脸,顿了片刻,才轻轻的放下话:“应该是吧。”
非常敷衍的回答,花影月并不在意,执起笔,无奈一笑,坐在椅子上,心想,这个南宫轩不会一直监视着她写会十篇字帖吧?
被南宫轩紧盯着,花影月浑身都不自在,落下笔锋时,感觉悬着肘写字还是有些难以控制笔锋,她忍不住唉了一声,南宫轩见此,淡淡道:“月儿试着用另一只手扶着你的手肘保持平衡,这样手就不会颤抖了。”
依言,试着这个方法执笔,花影月感觉手比较平稳,写起字来也不颤了,描摹的字,总算能混得过去。
等花影月写下几个字后,南宫轩非常震惊,花影月竟然能依着原字描摹得有模有样的,那一横一撇一捺不像一个孩童能描摹出来的水平。
突然想起花影月画的那副风格很怪的画,既然能把人画得会声会色的,想必对事物形态有一定的深刻认知。这样一想,方能解释花影月为何能描摹出比较像样的字体。
只是,觉得花影月的字没有笔锋可言,一看便知不花影月还不懂得如何控制笔尖的力道。
南宫轩轻轻一笑,便打断道:“月儿!你这依葫芦画瓢是有些样儿,但是,你根本没有掌握书法的技巧。来!我教你如何控制笔尖。”
没等花影月答应,南宫轩俯下身,前胸贴着花影月的背,一手握住花影月执笔的手,从他后面看,花影月整个小身子仿佛被他笼罩着似的,竟不见她的身影。
“用心感觉一下你的手感。”南宫轩握着花影月的手立刻写起字来,弄得花影月没法分神想其它的。
起先,花影月全身繃得紧紧的,而后,在南宫轩的带领下写字,精神便集中在笔尖上,身体也渐渐的放松下来。
当南宫轩握着花影月的小手时,感觉她的手好小好小,肌肤柔软得如同棉花一样,仿佛一用力,她的手便会融化在他的掌心之中。
花影月的领悟能力非常强,在他的指导下,她很快就掌握了用笔的技巧,这让南宫轩另眼相看她起来。
当他放开花影月的小手时,竟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觉得心里即甜又空,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怪,本是依着案边而立,因为心有些微的混乱,他向后退了一步,看着花影月认真在写着字的模样,突然眼前浮现出她长大时挥笔练字的情景,忍不住,嘴角微微的扬起。
长大?!
他眼前的女孩何时才能长大?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南宫轩有种迫切想知道花影月长大以后的模样,究竟这张可爱乖巧的小脸儿,长大后是不是可爱俏皮,抑或是娇俏恬静?
为了湮灭此时有些近于变态的想法,南宫轩无声无息的转身离开花影月的房间,房内的一主一仆过了许久才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南宫轩。
……心跳得砰砰响。
一出房门,南宫轩立刻用手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他是怎么了,难道是自己的兽性在作祟?
非常的震惊,素来冷静沉稳的他,不会因为什么人什么事而乱了阵脚,没想到,今日只是握着一个女娃的手,便让他难以控制他的情绪,就好比泛滥的洪水突然涌进他的胸口打乱他惯来清冷的心。
只是一瞬的心乱,他还是用他的冷静把这颗稍稍不安的心压抑下来,向来把阴谋诡计玩弄于掌心的他,根本不容得他的心因为某一个人某一件事而被动摇改变,一直建筑在心房周围的高墙也不容得外来的小小波动而被轻易的摧毁。
一贯冷血无情的他,竟为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改变计谋,这已是他非常大的让步。
南宫轩微微的颦起眉,如远山般清秀的眉,因为这小小的扯动,眉梢显得有些锋利,深测的双眸刹那间投射出无限锐利的光芒,口中不禁喃喃道:“花…影…月…为何是你呢?”
每一个字缓缓地从口中流出,然而每一个音调却是比微风还要柔和,心也随着花影月三个字微微的动荡了起来。
百般严守的心,只怕因为这三个字而动摇难固。
轻叹一声,本想转身离开花影月的房门口时,却听到屋里传来花影月有些吃惊的声音:“南宫轩何时走的?”
屋里的丫头竟然在他的背后直呼他的名讳?
无奈一叹,本是微微动摇的心因为花影月方才的话冷冷凝固下来,南宫轩轻哼一声,心想,看来以后跟这丫头生活应该没有那么的闷。
才走了几步,又听到花影月有些微恼的声音:“柳青你乱说什么?我的脸怎么一直在红。”
只听柳青细细笑道:“我家公主春心荡漾了,方才王爷握着你的手时,你的脸腾的一下子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接下来,是花影月非常恼怒的声音:“我呸!春你个大头鬼,我的脸是因为被他气红的,方才他在揩我的油水。”
后一句南宫轩根本就是没有听懂,大概揣摩着,这后一句一定是说他的坏话。
脸红?
方才那丫头脸红了吗?
南宫轩心理微微一暖,看着天边的落日彩霞,
脑中才掠过疑问,便听到从西院门传来一名宫女着急的声音:“王爷!娘娘刚回寑宫正有急事找您。”
微微转头看着正小跑过来的宫女,淡淡道:“知道了,你先回去禀告,本王随即就到。”
刹时,从屋里传来花影月惊恼又小声稚嫩的童音:“我的天!还没有走呢。”
声音很小声,站在屋外的南宫轩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无奈摇着头,抬起幽然的步子向着西院门而去,心中默念着;丫头!来日方长。
等南宫轩一走,在屋里的花影月狠狠的瞪着正捂着嘴笑的柳青,她气郁道:“你这丫头对你好,就欺到我头上了,这下可好,我以后回轩王府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柳青放下手,有意无意的睨着被南宫轩拆开的诗经,又瞟了一眼案上的字帖,讪笑道:“公主!柳青觉得王爷现在对你非常的关心。看来,等我家公主长大后一定很得王爷的宠爱。”
花影月一听,觉得柳青的话就像笑话一样可笑,等她长大,说不定她早就回到自己的时空了,如果长大了不幸回不去,她也不会傻傻的留在轩王府任由这个腹黑王爷欺压,她哼哼一笑道:“宠你个头,柳青!从现在开始你要每天烧香拜佛保佑你家公主不被他整死。”
柳青被花影月的话吓个半死,忙捂着花影月的小嘴急道:“我的好公主,好王妃,别再说了,说得柳青一阵心慌的。”
一主一仆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屋里打闹开来,一直躲在暗处的宫廷侍卫禁不住的摇头,正暗恼着该不该把方才花影月的话禀告给南宫轩。
另一头,宣妃已经在自己的寑宫里等得有些着急,因为方才在侍候皇上用膳时发生了一件小事,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皇上随口提到,晚上宫廷家宴很想见见从昇国嫁过来的公主。
换言之,也就是这个大周皇上要见他的儿媳妇,花影月也。
宣妃一见到南宫轩就把皇上的话转告给他,听下后,南宫轩只是端起茶杯悠闲的坐在一旁品着刚进贡的毛尖,在他看来,这其实也是个心烦的事,不过,他素来不把情绪表露在脸上,此时的他有一种生在事外的淡然无忧。
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母妃是怕月儿在筵席上又闹事端,所以没有通知她今夜有宫廷家宴?”
非常能理解宣妃为何不想让花影月出席这个宫廷家宴,一来,宣妃是担心花影月会再生事端,引起麻烦。二来,宣妃也是为了这一点想保护花影月,不想让小人在筵席上借题发挥陷害她。
南宫轩非常清楚宣妃的想法,又接着道:“母妃放心,有儿臣看着月儿,应该不会闹出很大的事。”
宣妃一听,喃喃的道:“不会闹出很大的事?轩儿的意思,你也不能保证从头到尾月儿不会闹事,也不会出事?”
南宫轩一想到花影月是个很会制造麻烦的小人精,忍不住微蹙起眉头,本想再啜一口清茶,脑中突然浮现出花影月那张可爱鬼精的小脸儿正怒目而视他时,便强忍着笑意,怕喝下这口茶水后会呛着自己,于是便打消这个念头,放下茶杯,淡淡道:“母妃!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过于保护,也未必能保护得了她,还是让她适应一下宫里的生活,让她锻炼锻炼,也不妨是件好事。”
宣妃本想找南宫轩商量对策,没想到却是几乎没有商量,就在南宫轩几句话下,就轻易决定了花影月的命运,两人说到这,已是无话可说。
时间荏苒间流走,夕阳在紫霞的衬托下显得无限美好,被紫色蕴染的天空,像披上了一层紫红的绢纱,迷离醉人。
花影月一边欣赏着天边的风景,一边嘴里不停的感叹道:“二层凉亭,真会享受生活啊!是谁说的,在宫里,如同井底之蛙?看看,一登高台,天边还是看得见的。”
这句话说得太过浮浅,也太过于讽刺了,花影月一说完,苦苦一笑,居高临下正看着柳青在院子里忙进忙出的在找她。
就在前半个时辰前,花影月接到宣妃的口谕,命她参加晚上宫廷家宴,叫她做好准备。
柳青接到口谕时,比她还要激动,第一时间就忙着帮她准备洗澡水去了,一回院里本想叫花影月沐浴更衣,却找不到她的小身影,急得她在院子里打着转转。
花影月见柳青急得几乎想哭出声来,在凉亭的二楼探出头来,伸出小手对着亭下的柳青招手道:“别找了,我在这儿。”
就因为花影月无缘无故的闹失踪,从沐浴到更衣,柳青口里一直在嗔怨着花影月,来来去去的话,无非叫花影月在筵席上老实点。
花影月听得哭笑不得,难道她现在在别人眼里已经成了一个专门会惹事的小孩子么?
真是恼心啊!
要怪也只能怪她这几天只会惹出麻烦。
所谓宫廷家宴,无非就是宴请皇亲国戚来宫里联络感情,名义上是维持良好的亲戚关系,实际上也是政治上的一种亲情策略。
这种筵席在花影月看来是非常无聊,非常沉闷的,这种家宴对于生活上的话题只是寥寥数语。古代是男权主义,家宴上自然是男人众多,这帮众贵戚们聚在一起,暢饮两三口后,便是国家大事挂在嘴边,女人是没有说话的权利,只能干坐一旁,沉默的听着。
花影月在她的时空时,在古代连续剧里也看过类似的场面,所以还没有亲身去体验宫廷家宴,她已经知道是什么情景,根本没有一点的好奇心,也没有一点的好心情。
其实,让花影月没有好心情的不是宫廷家宴,而是南宫轩。
天还没有入暮,南宫轩一早便等在花影月的房门口,因为她正在更衣,南宫轩也不好进屋里等她,只好在房门外等着,当花影月穿着一身华丽飘逸的粉橘色百褶纱裙出现在南宫轩面前时,南宫轩深测的眸中闪过一丝的惊艳,随即又暗了下去,他淡淡道:“月儿!华贵的衣服可以张显一个人的身份,而你可要记住,你不仅仅是外表尊贵的人,你的一举一动,也正代表着你的身份。”
花影月敷衍的道:“嗯!月儿谨记。”
只是穿了一身华丽丽的裙衫也被训,这生活真是悲惨之极。
花影月小步的跟在南宫轩的身侧,斜眼,腹诽。
筵席在御花园里举行,一路上,倒是见一堆身穿华贵锦袍的皇戚们向南宫轩点头哈腰,说些恭维的话。
可能这些人见花影月站在南宫轩的身侧,大多数人还是比较会察言观色向她套近乎,只有少部分人,对她几乎是无视。
花影月只管跟着走路,对于这些人,她是完全无视的,只是敷衍应付着,来来去去,她就只有两个动作,点头,微笑。
花影月的这个举动,看进南宫轩眼里,倒是让他非常的满意,有时沉默不语,也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表现。
直到,在路上遇到皇上时,花影月的表现让南宫轩非常的震惊,给皇上见礼时,她非常的镇定自若,在皇威之下,她竟然能保持冷静的心态,不慌不忙的曲膝,问候,回答。
在花影月眼里,这个大周国的皇上非常会保养,已经五十岁多的人了,竟然看起来像三十多岁的人,可能是因为本身长得英俊,所以脸上即使有数条皱纹都影响不了他一脸的英气。
而这个大周国当今皇上见到花影月时,也是颇感惊讶,从未见过像花影月这般年纪的女孩在见到他时,能保持冷静的心态。
终于见到儿媳妇的大周皇上,一改往常严肃威严的脸孔,笑眯眯道:“轩儿能娶到你这位气质非凡的小佳人真是福气啊!”
花影月微笑着无语,这在大周皇上看来,以为是花影月在害羞,又道:“小月儿!如果轩儿欺负你,可以向父皇禀告,父皇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大周皇上的话,听进花影月耳里就像放了一个空炮一样无用,她心想,即使被南宫轩欺负得半死,她也没有这个胆子向皇帝老儿告状,想想,这个南宫轩本就是看她不顺眼,还没等她去告御状,说不定早就死在了南宫轩的手中。
花影月看着大周皇上略带点威严的笑容时,她只是敷衍的点头道:“父皇言重了,王爷是不会欺负月儿的。”
转过头,花影月对着南宫轩一脸天真无邪的笑道:“王爷是不会欺负月儿的,是不是?”
得意的看了一眼南宫轩,她这样说是特意拉南宫轩上她的贼船,让他在皇上的面前不得反驳她,没想到,南宫轩却是这般的无视她道:“月儿乖乖的听本王的话,本王自然是不会欺负你。”
很想翻白眼鄙视南宫轩。
听得出来,南宫轩的意思,是叫她遵从三从四德,这样一来,他南宫轩是不会为难她的。
呃!
无语。
非常无语。
花影月干笑了几声,微苦着小脸,可怜巴巴的想博取大周皇帝的同情,没想到,这个老皇帝却笑哈哈的道:“月儿!以后可要乖乖的听话啊!”
睁大眼睛,看着大周皇帝的山羊胡随着笑声一飘一落,花影月很想泪奔,方才这个大周皇帝就好像给了一颗糖给她吃后,又补上一句道;当心吃完长蛀牙。
堂堂一名皇帝,说话就像写了一张空头支票一样,没得对现。
于是,花影月鄙视的对象转成了大周皇帝。
寒喧了几句,大周皇帝便带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逶迤离去,花影月非常疑惑,为何南宫轩不跟在皇帝的身侧,向众人炫耀他很受宠?
花影月方才看得出来这个大周皇帝非常的疼爱南宫轩,寒喧的几句话都是一些家常话,句句都是发自肺腑。
连她都能感觉到这个大周皇帝是一个非常慈爱的父亲,这个南宫轩想必是非常得宠的。既然得宠,为何南宫轩却在大周皇帝面前如此的冷静与淡然,仿佛他不是大周皇帝的儿子,只是皇帝的臣子。
儿臣!儿臣!只因两个字,便拉开了父子间的距离,父爱再强大,在古代皇室就因为这两个字被抹杀得只剩下了威严与隔阂。
这样一想,花影月倒是挺同情这个大周皇帝的,对于南宫轩,她没有这个想法,因为南宫轩本就是一个冷血的人,父亲已经放下威严与他套近乎,他竟然冷冰冰的对着自己的父亲说些非常客套的话,这种人没得同情。
到达御花园时,天色已经被黑幕笼罩,华丽的宫灯密密麻麻的点缀在御花园的周围,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繁亮耀眼。
因为到处挂满了宫灯,光线非常的充足,园内景致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眼前,恍若在白天之下观着景色一般。
这个御花园非常的大,大得有些离谱,西边是嶂翠矗立、小桥流水;东边是亭台楼阁、莲池湖泊;南边是花团锦簇的百花园;北边是曲折蜿蜒的游廊。而宴席就设在这四周的坳树之间。
花影月走在雕云石阶上,仿佛有一种脚踏云霄的感觉,一路上她和南宫轩都是踏在如云的青石径上行走,而有些人却是另行其它的小石径。
在入宴席时,因为是用几案作为桌子,这样就是两人至三人一桌,这下可好,花影月明摆着是与南宫轩坐一桌了。
无奈的坐在南宫轩的旁边,目光却是打量着四周,今日可谓是热闹得很,在宴席上,花影月看到了杨坚和莫子远俩人竟然同坐一桌。而且俩人衣服的颜色又非常相近,都是素色的蓝底绣云锦袍。
他们坐在下席,离花影月这一桌有一定的距离,大概有二十几米远,这样的距离连花影月都能认出是他们俩人,可见他们的身影有多么瞩目了。
杨坚和莫子远俩人脱俗高雅的气质在众贵戚们之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清雅幽然的身影,淡然凉薄的俊颜,又是穿着几乎相同的长袍,乍看之下,俩人好似同胞兄弟一样。
举手投足之间,俩人也是悠闲散漫,懒懒凝望的目光也是惊人的同出一辙,看得花影月不禁在摇头,心想,这俩人既然参加宫廷家宴想必与皇族血亲脱不了干系。
正收回目光时,花影月恍若听到有幼童在哭泣吵闹的声音,这可稀奇了,这家宴上居然还有年幼的小孩,寻声一看,花影月乍舌,对面的宴席上,正是三王爷南宫宇夫妻二人,花影月见南宫宇正对着南宫轩和自己点头,也匆匆的回礼,目光忙望向站在三王妃旁边的一名中年妇女怀中的小孩。
花影月目光一凝,用她的小手搓着眼睛一看,这个不是那日抓周礼上指着她大笑的小世子么?
真是冤家路窄啊。
把这么小的孩子也弄到宴席上,不怕吵着皇上大人么?
坐在一旁的南宫轩见花影月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小世子,他淡淡道:“在想什么?月儿?”
花影月回过神,看着南宫轩淡然的笑容,疑惑道:“皇上不怕小世子吵着他么?”
南宫轩没有直接回答,先帮花影月斟满玉杯中的茶水,瞟了一眼仍然在哭闹的小世子身上,淡淡道:“自皓儿出生后,父皇就没有见过他一面,昨日突然想起他来便也一并宣进宫里。”
“哦!………………”花影月拖的声调非常的长,连她自己都觉得反应有些过了。
“哦什么?月儿有何感叹的?”南宫轩微微斜着头望着花影月凝重的小脸蛋,见她脸上漫着一丝的同情,嘴角微微的上扬,抬起左手,用手指背有意无意的`轻轻的触着花影月的小脸又道:“在同情皓儿吗?其实皓儿算是幸运的了,有些皇孙出生数年都未能见过皇上一面,皓儿能在这等隆重的家宴里出现,算是非常幸运的。”
花影月被南宫轩这么一触碰,整张小脸蛋立刻通红起来,看着南宫轩的葱指轻轻地从她脸上落下时,花影月忍不住咽了咽喉,感觉自己的耳朵好似被火烧一样的难受,她此时的境况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与震惊。
还没等花影月从惊讶中回神,却听到南宫轩轻轻缓缓的说道:“原来月儿脸红的样子如此可爱。”
囧囧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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