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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昊一直不说话，紧拧的眉头就没舒展过，他如似下定了决心，“哥，你要是确定了朱德发就是凶手，我代劳，帮你杀了他。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那朱家一家都是祸害，活哪个都让人心烦，我一起杀了算了，我他妈看都看烦了！”

    向阳抬手朝着卫昊的脑袋拍了过去，“看烦了就别看，真把自己当杀手了，不要命了！”

    半个小时后，朱德发真如李警官所言，平安放行。

    只是，警方对于朱德发的调查仍在继续，但不会继续关押。

    朱德发走出大厅的一刻，朱梦激动到流泪，钱虹松了口气。

    朱家人都以为是律师的功劳，朱梦更是放话要多给辛苦费。

    向阳看到朱德发被放行，即刻下了车。

    朱德发看到向阳的瞬间，脸色大变，阴冷指控，“你没有证据，就想害我？向阳我告诉你！这是法治社会！凡事都讲证据！我已经知道举报我的人是谁了！一定是你在背后威胁了他！我朱德发堂堂正正没害人，我不怕你！”

    朱德发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有底气，半个小时前还吓得差点尿裤子的他，这会儿可是理直气壮。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放行，他天真的以为，是律师厉害，或是向阳太蠢，拿不到证据。

    朱德发知晓，一定是张明发举报了他，而有关他和张明发的关系，他从未透露过，就连朱梦和钱虹都不清楚。

    朱德发倒是有几分好奇，向阳是怎么知道张明发的存在的。

    向阳还未开口询问，朱梦催促朱德发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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