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了?” 安隽煌点头,眼中划过一抹戾色。 “你……是不是罚溟钊了?” 依照安隽煌的脾气,他会直接送喻可欣上西天,这种迂回的方法显然不是他的风格,如此一来,不难猜想,定是溟钊自己的主张,受罚在所难免,果然—— “嗯。二十鞭。” 夜辜星倒抽一口凉气,别看只有二十鞭,可那鞭子绝非普通货色,而是用牛筋制成,布满倒刺,一鞭下去,任你何等强悍,也势必皮开肉绽! “你……”夜辜星只剩苦笑。 安隽煌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夜辜星轻叹,“我知道……” 她有的是法子对付喻可欣,不动她,只是觉得没必要,那种人连当敌人都不够资格,她又怎么会多花心思?倒是连累了溟钊受罚。 至于溟钊为什么罔顾安隽煌的命令,夜辜星也大概能够猜到。满月宴上,安秦两家的关系随着秦思晨的死已经彻底破裂,秦家老爷子秦明山在政坛影响力不可小觑,安隽煌毙了他孙女,等同于当众损了秦家的面子,不为秦思晨,单单为了“面子”这两个字,秦家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安隽煌向来强势,说一不二,这回是铁了心要敲打秦家,甚至动了连根拔起的念头,没给秦家任何准备缓冲的时间,满月宴当晚就开始布局,第二天便初见成效,当真是杀了秦家措手不及。 如今,两方斗争进入白热化阶段,安家死咬着秦家不放,逼急了狗也会跳墙,秦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在这个节骨眼上,安隽煌确实不应该插手这种小事,免得徒惹腥臊,被秦家人抓住把柄。溟钊这样做,一来,是遵从安隽煌的吩咐给她一个教训;二来,也是尽量低调行事,不闹出人命以免引起秦家注意。 溟钊的做法也算思虑周全,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实际情况随时都在变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要么,静观其变,待秦家消停之后再着手对付喻可欣,一击毙命! 要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枪送人上西天。 溟钊错就错在,打了蛇,却还留着一口气,想过段时间再杀,殊不知,这段空窗期内,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包括被蛇反咬一口! 安隽煌眉目微沉,显然他也看过相关的新闻报道,“这件事不简单,处处都是疑点,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夜辜星轻嗯一声,眼底浮现出一抹深思,继而偏过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煌,你觉得喻可欣死了吗?” 安隽煌眸色微凛,不见丝毫犹豫,“没有。” “为什么?” “感觉。” 夜辜星了然,她险些忘了安隽煌异于常人的感官天赋,对危险有一种近乎于本能的感应。 “你的意思呢?” 夜辜星缓缓勾唇,笑得颇有几分意味深长,“我觉得喻可欣死了,可也没死。” 男人拧眉,显然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答案。 夜辜星补充,“至少,那个闹出丑闻的喻可欣死了。” “你怀疑她会改头换面,卷土重来?”安隽煌这回倒是听懂了。 女人清泠的眼中跳跃着兴奋的亮光,“我很期待……” 夜辜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算算时间也有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是否“安好”,看来是该打电话聊表关心。 …… 闵穗贤在仆人的服侍下仪态完美地吃着晚餐,正对面坐着一个容貌阳刚的中年男人,脊背挺直,目光锐利。 在这样的目光下,闵穗贤却从容不迫,就连笑容也柔婉端方,优雅的姿态宛如一幅中世纪欧洲名画,古典,高贵。 睫毛轻颤,闵穗贤淡笑抬眸,目光似娇似嗔,“阎,你看着我做什么?菜都快凉了……” 温阎一惊,审视目光渐趋柔和,调侃道:“秀色可餐,当然就忘了菜。” 闵穗贤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小女儿家的娇羞之态,睨了他一眼,“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温阎呵呵一笑,目露柔情,闵穗贤双颊晕红,低低垂敛了双眸,恰好遮住眼底一闪即逝的冷光。 “阿贤,我听说这个安家满月宴雅儿也和众族老去参加了?”温阎状似无意地开口。 闵穗贤慈爱一笑,目露无奈,“是啊,那丫头我都快管不住她咯!都说女大不中留,唉……” 温阎皱眉,“既然安隽煌已经娶妻生子,那就劝雅儿趁早打消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早点回家!一个女孩子,常住占鳌也不是个事儿,前几年安隽煌还未娶,我们由着她,如今可不能任凭她胡闹!” “你放心,我已经提点过她了。想不到,你这么关心女儿。”闵穗贤笑容完美。 温阎一愣,笑道:“这可是我们俩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不多费些心思?雅儿是你的心尖子,而你又是我的心尖子,真是一物降一物……” 第(2/3)页